你的選擇的。不過,她從來沒有告訴我你的力量有這麼強大。”
“這不是很好嗎,不然曉怎麼可能讓她活著。”蠍前輩說。
“切,雖然說是要讓你複活,但她覺醒力量可不是為了你,恩。”迪達拉大哥說。
“慢著,我要你活著,我現在可以完成我最後的使命。”鼬大哥對我說。
“鼬大哥,不用了。”我說,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帶你去複活。”我將鼬大哥的靈魂收歸體內,他的身體便散了。
“迪達拉大哥,蠍前輩,謝謝你們。”我說。
“任務結束了。”蠍前輩說。
迪達拉大哥揉著我的頭發說:“可惜沒法把我的藝術留給你了。”
“我會記著的。迪達拉大哥的藝術是瞬間,蠍前輩的藝術是永恒。”
“什麼叫我的藝術是瞬間,藝術就是瞬間。”
“什麼叫我的藝術是永恒,藝術就是永恒。”
迪達拉大哥和蠍前輩同時說。
“……”
“佐助他們也快到了。”香磷說。
“塵歸塵,土歸土,來自歸處,歸向來處。”我低喃道,兩道光芒分別衝迪達拉大哥和蠍前輩身上散出,帶著他們的靈魂歸向黃泉。“迪達拉大哥,蠍前輩,再見。”
“佐助來了,老子終於能痛痛快快的開戰了。”旋雲說,還不忘給我一個白眼。
佐助三人趕來,重吾背著鼬大哥。
“你的要求我不答應,而複活鼬是你的承諾。”佐助開門見山的說,周身的氣勢更加冰冷。
“隨你。”我說。
我掏出封著忍具的卷軸拋給水月,說:“都齊了,除了你那把斬首大刀。”
“看不出你還真有幾手!”水月感歎道。
“那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
“說吧,我就慷慨一次。”
“請去霧隱村找一個人,他是原六尾人柱力的弟弟,叫空深北翼。請麻煩替我轉告幾句話,荻野莫馨,擅用禁術,自尋死路……活該。”
“荻野莫馨,擅用禁術,自尋死路,活該!”水月又重複了一遍,“喂,什麼意思。”
“你……”重吾道。
佐助看我的眼神有了一絲動容。
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香磷則是一臉淡然,畢竟她知道的也八九不離十了。
我不語,接過鼬大哥,伸手將自己的心掏出來放進他的身體裏。
如撕裂成碎片般的痛苦瞬間將我淹沒。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懶洋洋的灑在我的臉上,我極不情願的睜了睜眼睛又閉上,在懷抱裏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畢竟,好久都沒有這麼安穩的睡過了。
這個懷抱冰涼到沒有一絲溫度,和我的體溫一模一樣,但這是我認為的最溫暖的懷抱了。
“已經睡了三天了,還要睡嗎?”鼬大哥略帶慵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嗯。”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又在他的懷抱裏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