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怪嚇人的。”栓子提議道。
“嗯,我等會去,你今天不上學?”楊思媛斜了栓子一眼,竟然這麼空閑有時間管她的事情。
“上啊,還不是被我姐夫給嚇的,你都不害怕嗎?臉跟鍋底一樣,害得我大氣也不敢出,不說了,我都要遲到了,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了。”栓子是被嚇糊塗了,連時間都沒注意到,看來等下是要吃戒尺了。
丟下收拾到一邊的碗筷,栓子匆忙去自己屋裏拿了書袋就急匆匆地走了,留下依然完全沒自我反省的某個不怕死的小女人去麵對那隻黑麵神。
對於五官敏[gǎn]的韓雲城來說,這對姐弟的對話自然逃不過他的耳朵,對於楊思媛胡謅自己消化不良極度不滿意,他哪裏是消化不良,分明是欲求不滿好不?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
走進灶間雙手抱胸依靠著門,韓雲城默默看著在忙碌著楊思媛,看了一會兒後問道:“你準備給我抓什麼藥回來吃啊?”
楊思媛回頭俊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金銀花、菊花和枸杞茶。”
韓雲城認真地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消火去火的藥材,的確是對症下藥,隻是心裏那把火恐怕這些東西完全無法解掉。
“我有個更好的方子,你要聽不?”韓雲城一臉嚴肅地問道。
“什麼方子啊?”楊思媛嘴欠地問了句。
韓雲城森森一笑,然後朝著楊思媛走過去,低下頭附耳道:“直接把你按在腿上打一頓屁股。”
哪次不是她先點火的,然後點火了就不管後續發展,既然知道點了火沒法消火就該老實一些啊,還偏偏要每次來招惹他,是不是他太遷就她了,讓她覺得可以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啊?
熱熱的呼吸吹在耳朵上癢癢的,害得楊思媛不自禁地微微一顫,手裏拿著的碗都差點拿不穩了,自然這細小的動作沒有逃過韓雲城的眼睛。
伸出舌尖在她耳珠上舔了一下,果然看到她隱隱有發軟的跡象,手很自然地摟上她的腰,讓她背靠在自己懷裏,稍微暗下聲音來,繼續道:“你覺得這個方子怎麼樣?”
明明聲音很性感,可是聽在楊思媛耳朵裏,怎麼就覺得陰森恐怖呢?忙搖頭拒絕:“不,不好吧,我還要洗碗,你先放開我。”
又在耳廓裏舔了一下,果然那人手裏的碗直接掉進了鍋裏,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韓雲城滿意地眯起了眼,沒道理他一個人活受罪,放這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啊。
卷二 第十六章 節 采花賊
不要醬紫啊,人家還在做事啊,大早上心跳太快對身體不好啊,大叔。
楊思媛漲紅了臉,趕忙伸手去掰緊摟自己腰的鐵臂,這人大早上發什麼瘋啊。
“嗯,不好嗎?”輕輕吹著熱氣,故意在她耳邊廝磨,差不多一個多月的相處下來,多少已經摸清楚了這女人的一些弱點,韓雲城繼續挑逗著,把這女人平時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如數奉還。
楊思媛用力點頭,當然不好,然後能不能先放開她再說話啊,靠得這麼近會熱啊,還口渴啊。
“我覺得是個好主意。”男人繼續壓低了嗓子,帶著點沙啞的性感,輕輕吹著熱氣,感覺到懷裏的身軀在僵硬、在顫唞,再次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死命搖頭,楊思媛有些虛脫地求饒道:“我錯了行不,下次不敢了,你先放開我啊。”
“是嗎?”男人又舔了下耳根,一道電流自他舔過的地方劃過,楊思媛忍不住顫唞了下,微微側開頭,想躲開男人那惱人的唇舌,楊思媛眼中泛起了霧氣,抓住韓雲城手臂的手也軟了下來,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抽光了一樣,喘著氣全身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裏。
見火候差不多了,韓雲城邪惡地扶正楊思媛有些發軟的身體,然後釋然地鬆開了手,垂下雙臂後退一步,一臉無辜地開口:“既然你都認錯了,我就原諒你吧,我現在要出門了。”
“韓雲城。”楊思媛咬牙切齒地喊出自家老公的名字,現在她總算明白了玩火者自焚的道理,該死的家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對了,你剛才開的方子自己用吧。”臨出門前,韓雲城忍著笑說了句。
“你去死。”滿臉通紅的楊思媛氣急敗壞地吼道。被挑起火的身體就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一樣,難受得要死,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個該死的臭男人,什麼時候竟然學壞了。
早已走出了院子的韓雲城隻覺得胸口那口惡氣總算出了一半,畢竟是自己的娘子,也不敢真的把她怎麼樣,這樣的懲罰就是要告訴她,以後不要再輕易點火了,以他的定力和心性。隻要楊思媛不故意煽風點火,完全能忍住自身的需求,否則那三年裏他怎麼會過著如僧人一般清苦的日子。
其實對於其他的女人。他自然是不會這般失控,偏偏這個點火的人是他心尖上的人,原本要壓製住對她的欲望已經不易了,偏偏這女人還不知死活地老是挑戰他的極限,一次比一次過分。害得他總遊走在欲望的邊緣,昨晚差點害他走火入魔,再不給她點教訓,隻怕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