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終於醒了。來,這是藥,快趁熱喝了。”一個長相似娃娃臉的男孩捧著藥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還未動,隻見那個稍微年長的男子伸手拍了那個有著娃娃臉的男孩的額頭,接過藥,臉上帶著微微怒意。
“她全身都動不了,你讓她怎麼吃藥?”說著,男子舀起一匙吹了吹遞到我嘴邊。
我猶豫地看了看他,才緩緩張開嘴喝藥。
我一邊喝藥,一邊打量起眼前的兩個男子。他們的衣服看上去差不多一樣,藍袖長袍,外麵穿著一身藍色的坎肩。但年紀稍長的男子地位似乎較高,坎肩上用絲線繡出了一朵騰飛的祥雲。而年紀稍輕的則隻是件天藍色的坎肩。
從他們的衣著上可以看出他們是同一個門派的,但是什麼門派我卻不得所知。
一碗藥喝完,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我知道定是這藥中加了少量的麻沸散。
“姑娘,你現在好多了嗎?”年紀小的男子問道,我輕輕點了點頭。他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又道:“我叫石寶,因為我是家裏唯一的小孩。所以,父母便給我起名叫石寶。對了,這是我的師叔叫伏簫,昨晚是師叔救了你的。”
我向著伏簫輕輕頜首示意感謝,“小女子是萬花穀的雪靈。救命之恩,百言難謝。”
“什麼?你是萬花穀的人!”石寶驚訝地問,我雖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太好了,我們找萬花穀的入穀路找了好幾天都找不到了,現在,終於讓我們找到萬花穀的人。”
我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兩位為何要尋萬花穀?”
“我們是想讓萬花穀的穀主出門替我們華瓊派治病,我們華瓊派大部分的弟子都中了名叫“九日寒”的毒。聽說這毒隻有萬花穀穀主可治。雪靈姑娘,你可以帶我們去找萬花穀穀主嗎?”石寶一臉懇切地看著我。我側過頭,躲開了石寶的視線。
“我娘已死,萬花穀已經不存在了。”我小聲說道,房間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我側過頭,看向石寶和伏簫他們的臉上都寫著不可置信。
“九日寒其毒如名,中毒者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冷。等到第九日的時候,中毒者全身會被冰凍而死。解九日寒的毒需要萬花穀的鎮穀寶藥朱炎果,但種植的地方隻有穀主知道。”聽到我的話,伏簫和石寶的表情從希望演變到了失望,我再次道:“我娘是萬花穀主,我自幼便與我娘一起照料朱炎果,我可以帶你們去找朱炎果。”
石寶驚訝地看著我,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雪靈姑娘,謝謝你。”
我微微一笑,“你們救了我一命,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石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著手抓了抓後腦勺,樣子看上去很是可愛。
我視線移到了伏簫身上,伏簫好看的劍眉皺了起來,似乎在煩惱著什麼?我知道,伏簫在擔心什麼。自他的同門師兄弟中毒到尋萬花穀已經過了數日,中了九日寒的人隻有九天的命。就算我帶他們找到了朱炎果估計也餘事無補。
“姑娘,你終於醒了。來,這是藥,快趁熱喝了。”一個長相似娃娃臉的男孩捧著藥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還未動,隻見那個稍微年長的男子伸手拍了那個有著娃娃臉的男孩的額頭,接過藥,臉上帶著微微怒意。
“她全身都動不了,你讓她怎麼吃藥?”說著,男子舀起一匙吹了吹遞到我嘴邊。
我猶豫地看了看他,才緩緩張開嘴喝藥。
我一邊喝藥,一邊打量起眼前的兩個男子。他們的衣服看上去差不多一樣,藍袖長袍,外麵穿著一身藍色的坎肩。但年紀稍長的男子地位似乎較高,坎肩上用絲線繡出了一朵騰飛的祥雲。而年紀稍輕的則隻是件天藍色的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