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安擰著眉頭不耐煩的把安然壓在床上,聲音冰冷地警告道:“是嗎?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點新鮮的證據?再來一次怎麼樣?”
安然才不會就這麼任由江城安按著,對著他拳打腳踢,大聲嚷道:“你這個強奸犯,你不要臉!你放開我!”
他的手稍微一鬆,胸口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你知不知道,打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江城安把臉逼近到安然眼前,恨不得讓安然閉嘴老實點。
動彈不得的安然瞪著通紅的眼睛,又羞又怒,像是要把江城安用眼神給殺死一般,恨極了。
江城安騎在安然身上,製住她的所有動作,冷冰冰的說道:“一會兒我助理會過來解釋這件事情,希望你能明白,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你不虧,我不虧。所以不存在什麼強奸犯。”
“嗬,和你談交易的人,恐怕不是我。”安然笑得諷刺,眉眼都跟著彎起來,眼裏滿是嘲諷,“就算有人跟你交易,簽字的不是我,受益的不是我,你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強奸犯!”
江城安失去了耐心,麵目冷峻:“隨便你怎麼說,不過你昨晚也有爽到吧?”
安然臉色一白,差點控製不住自己要抄刀殺人的衝動。
助理很快趕過來,還帶著昨晚把安然送過來的司機。站在門廊處解釋著昨晚的事情。
安然隻能穿著浴袍站起來,牙齒咬著下唇,隱忍著不肯說話。
“安小姐,昨晚你送過來之前,我們和你母親有過協議。隻要你陪我們江少一晚,就給她五百萬,讓她還債。”助理說話時,甚至還拿出了字據。
她什麼都明白了,突然間覺得好冷,心冷,身體都跟著冷下來。
之前隻是猜測,當真正聽到事實和看到實錘時,那種完全被絕望吞噬的感覺直接包裹住她。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
一個隨時都可以出賣女兒身體的母親,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可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帶著血緣關係無法脫離關係的母親!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安然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那個薄情寡義的無良母親。
“安然,你明白了?是你主動送來給我玩的,並不是我強製你來的。”江城安故意在一旁說道,倒是想看看這個安然到底是想耍什麼鬼把戲。以前被其他人送來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在知道他身份後,一樣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安然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失落怎麼都藏不住。
助理說完話後識趣的退了出去,留下兩個人繼續在屋內。氣氛陡然變得微妙起來,安然沒有貼上來,隻是站在原地,不哭也不鬧,像是失去生命的布偶娃娃。
安然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還留有江城安的氣息。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說,借用下洗手間。”
聽著浴室裏發出的聲音,江城安隻覺得心煩意亂,這個女人的冷淡態度讓他分外不爽。
江城安擰著眉頭不耐煩的把安然壓在床上,聲音冰冷地警告道:“是嗎?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點新鮮的證據?再來一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