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的時候,母妃又將我傳召到了宮中,名義是上為她慶生,順便拜見孝莊太後。但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皇帝生我的氣了,我就要走上層路線,打通太後的關節,讓做媽的和她兒子爭論祖宗的規矩去。

孝莊太後和母妃一直不知道我和福臨又是因為什麽鬧僵了關係,加上烏雲珠懷有身孕的消息並沒有做刻意的封閉,所以她們二人都以為福臨是得不到烏雲珠,所以在與我置氣。孝莊太後因此對我很是客氣,甚至有些歉疚,不僅賜下了大堆的賞賜,還答應我會好好的說皇帝一番,讓他遵守祖宗定下的朝例。

除此之外,也少不了在我麵前教導一番我們兄弟二人要兄友弟恭的話。畢竟先皇的血脈到現在,尊貴一些的也隻剩下我和他二人了,我一旦進入朝政的中心,就絕對是福臨最能夠依靠和信任的人。

進宮幾次一直沒有見到過福臨,我心中明白他是不想見到我,所以特意避開了我去慈寧宮請安的時間。對於他這種孩子氣的行為,我隻是笑笑而已,畢竟,對於他的消息,我還是了如指掌的。沒有一個太監是不貪財的,吳良輔長期接受著來自襄郡王府的“好意”,有來有往,他自然也要回報出等量的價值。

福臨的一言一行,甚至包括他晚上翻了哪個嬪妃的牌子,這些信息都通過特殊的渠道一一傳到了我的耳朵裏。這些事情我本來都是不會注意的,但是,自從那夜過後,我敏銳的發現我對福臨的感情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從以前的不聞不問到現在的刻意關心,而且,我貌似,對逗弄他的身體和心理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樣的轉變是好是壞我不知道,但是,我沒有阻止這種思想蔓延的打算。

心理麵有人是什麽感覺,我早已經忘的差不多了。現在有人幫我想起來這種感覺,也不錯。

另一方麵,在府中。烏雲珠懷上身孕,但是她懷上孩子那段時間我從未去過她房裏的傳聞經過有心人的渲染,在府中傳的是沸沸揚揚,甚至還有一些消息流傳到了京城之中。但是,我對烏雲珠從選秀時就一直專寵疼愛的傳聞到現在還沒有散絕,所以這孩子的來曆除了府中的人有些疑惑之外,府外的人多是不怎麽在意的。這樣,也恰好方便了我安置這個孩子。

烏雲珠自從得知自己懷上了孩子之後,性情就變得有些奇怪,一會兒沈默寡言一會兒狀若瘋癲,甚至還一度想要將腹中的孩子打掉。未果之後,又一直瘋狂的鬧著要出府,被我以孕期需要慎重安胎的名義囚禁在了房裏。

現在的烏雲珠,她對於福臨的影響力正在逐漸的消失,那麽,她存在的價值也一步步的在減退。我雖然一開始並沒有除去她的打算,但是,這個女人留著終究是個威脅。

對於她腹中的胎兒,我原本是沒有接收的打算的。不過,他畢竟是我的子嗣,所以也沒有特意的讓太醫開墮胎藥給她喝。說來,這個孩子的命還真是大,在烏雲珠一而再而三的不羈行為之下,居然也平安的長到了滿月,在順治十三年正月的時候出生了。

孩子是個女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沒什麽失望的情緒,相反,還覺得有些慶幸。

烏雲珠在這世上的日子沒幾日好活了。孕期的保養不當和她天生的體質較弱本就對生產不利,再加上她心思一直鬱結難平,這次孩子的出生都差點一點沒要了她的命,縱使後來命保了下來,但是身體卻得上了許多的病症,太醫已經對她的身體做出了診斷,說是最多隻有半年多的活頭了。

我心中雖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