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他們說我是烈火蘭,我就得是麼?我高興是什麼就是什麼!”
“說得好!可你不管是什麼,總是我娘子!”
幽若空單手接住華天胤拍來的一掌,江海般的靈力從他的皮膚表麵奔流而過,彙入螺螄殼內,他實在忍不住,愉快地對華天胤說了聲“多謝!”。
華天胤臉色慘白,仿佛刷了一層白釉。
洛芙生也不比他好!她所有的功法,都使出來了。一切手段都無濟於事!
皇帝對一切屬性的攻擊,都不怕!他根本沒有弱點!不,應該說,他背後的妖精,沒有弱點。
哪怕傳言說她受傷了,她仍然不可撼動!根本不是一幫人間修士,可以覬覦的存在!
這樣打下去,結局隻有一個:她越來越強大,而他們卻耗盡仙元,集體被吞吃入腹!
洛芙生當機立斷,厲聲道,“撤!”
可在這時,消失許久的二牛,突然鬼影子一閃,對她做了一個套魂繩的動作。
洛芙生心頭一驚,下意識往後飄去,然後……卻掉進了雲璽張開的魂繩圈套裏!洛芙生一慌,元嬰逃竄,也被舞動的魂繩給兜了回去!
陳婉華見狀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被秘道裏的墨泠和青蕪用劍柄砸了個正著!墨泠興奮地說,“二牛,我們也抓到一個,快,綁起來!”
二牛像憨厚的傻蛋一樣應道,“哎,哥,二牛就來!”腥風一刮,撒歡地離開了戰圈。並且“童言無忌”地說,“哥,還以為他們多厲害!比抓雞還容易是不是!”
還站著的修士們,累得氣喘籲籲,臉上無法掩飾漫起了恐懼!他們背靠背集中在一起,高度戒備看著幽若空。
幽若空煞有介事感慨世事滄桑,“視蒼生為芻狗的修士們,自己也成為芻狗了。感覺怎麼樣?”
李秋缺一臉的色厲內荏,“你別得意。膽敢動我們一分一毫,宗主不會放過你們!”
“哼!”花溪烈在螺螄殼裏頭冷笑起來,“我現在就動給你看!”她收了花絲,閃身而出!
張揚的紅衣身影,烈火般落入戰圈,水袖飛揚,裙裾搖曳,流動的明豔色澤,幾乎染紅了洞窟。那冰肌玉膚如畫的臉,給了每個人猛烈的一擊。
剛好醒來的陳婉華和洛芙生,看得傻了……世界上,竟有這樣的美人!比傾國傾城還盛,比完美無瑕還美!她們自恃的仙姿美貌,在她麵前連塵埃都算不上……男修士們,也都靜靜地發了癡,個個茫然無措。
幽若空見狀,一顆心快酸成了梅幹,拉住愛妻的手說,“好好的,你出來做什麼?”
“做什麼?他說我不敢動他們!”花溪烈冷冰冰地說。
她抬手一抓,就近捉了李秋缺,毫無拖泥帶水,徑直將數十根花絲刺入他的金丹。
李秋缺根本來不及反抗,甚至來不及把驚豔換成驚懼,一身修為已盡失!
他被丟在地上,如同一頭瘟病山羊,不死也不活。
修士們被花溪烈嚇破了膽子,哪裏還敢打?各自使出最後的絕招,竄逃而去。
若是妖精的花絲未損,這群人連起飛都不可能。隻是現在,吸了這麼多仙元,花絲才長了小指頭那麼長,想把人拖下來,也鞭長莫及。
她又懶得動用妖力,便無所謂地看著他們逃走。或許是獸類的天性,吃飽喝足了,獵物就算從眼前蹓躂走,也興趣不大。
幽若空發現,自家的娘子似也如此。
他笑了笑,對二牛和雲璽發了一個指令。那兩個鬼,立刻把魂繩一拋,少不得又從空中箍下來幾個。
人最怕就是被恐懼化掉膽氣,膽氣沒了,就跟雞鴨鼠兔一樣弱。這群修士平日作威作福的,這會兒落入繩套裏,連撲騰兩下也辦不到,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