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如果Draco接受了法院的傳票,他就會被立即傳召到無論Lucius出現的什麼地方。
Pansy記得她當時就開始著手研製一條可以用在Lucius身上的咒語。它必須是會造成很大痛苦的,精神上以及禸體上。她還沒有完成它,但是它一直在她的筆記本裏,而且,非常頻繁的,每當她記起Draco那慘白的臉、他那被汗水浸透了的頭發上滴下的冷汗滑落額頭的方式、以及Potter在他最痛的時候擁抱著他的樣子,她就會在那條咒語上花上更多的時間。
Pansy和Snape – 還有很多其他的Slytherin們 – 都記得知道這件事時的苦澀:傲羅們那麼瘋狂的追蹤Lucius的唯一理由就是Draco的痛苦會影響到Potter。
他們都記得那天,一個傲羅開口想說一些有關於“那個Malfoy家的男孩”的話,以他們一直以來那種同情的調子,但是他隻能說出“那個 - ”就住了嘴。於是他們都意識到他被再次解除了血緣關係。
Draco不記得這點了;他當時太忙於祈禱自己可以昏過去了。
幾分鍾之後,Draco就再次猛地脫下了他的章紋戒指,而Harry和Draco都記得那無仗魔法的光芒粉碎了那枚戒指並且將白色的炙熱的碎片粉末散向四麵八方。他們都記得Madam Pomfrey的一張病床床單因此炒成了灰燼。Draco不記得其實是他們倆一起施了這個粉碎咒。但是Harry記得。
Snape和Blaise和Pansy都記得,在那之後很長時間裏,Draco都是傲羅們嘴中的“Potter的配偶”。直到有一刻,那個黃金男孩無意間聽到了他們中的一個人這麼說,接著他就以一種幾乎給了他們心髒病的方式狂怒的大發雷霆起來,在一連串的激烈到仿佛冒火的斥責之後是一句:
【他、的、名、字、是、DRACO!!!】
Snape記得,那也許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感覺到Potter身上的好處。
Pansy記得,Draco沒有聽到這件插曲的任何部分。
Blaise記得,這正是他決定要倒戈的瞬間。並不是因為那個親愛的英雄主義的Harry Potter為他的配偶站了出來並且命令人們給予他尊重這件事有多麼的浪漫,而是因為Potter那狂怒之下產生的無意識的魔法波浪讓所有的病床顫唞起來,吹滅了幾根蠟燭,震碎了一隻玻璃瓶,並且把那幾個假裝聖潔的傲羅嚇得差點尿褲子 – 實際上,Blaise自己也差不多了 – 而Potter自己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他做了那一切。
Potter,Blaise決定道,真他媽的可怕。並且也許有著比那些無聊的運氣更真實的東西,在所有那些他威脅到the Dark Lord的瞬間裏。
Neville記得在Malfoy感覺好點的那點時間裏,他和Neville兩人玩著龍族拉米紙牌(Dragon Rummy),而Harry則因為整夜整夜的醒著而精疲力竭的睡著了。接著,Malfoy就又痛苦的皺起了臉並且卡住了呼吸,Neville問他是不是應該叫醒Harry,但Malfoy不耐煩的搖了搖頭:
【讓他睡,】他簡潔的說,吃力的挪動著紙牌,【現在我自己可以處理這個。無論如何,在一個小時之內我就會用尖叫把他吵醒了。】而Neville感到了Malfoy那總是能讓他感到自己像一個裝模作樣的毫無意義的傻瓜一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