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麼總是這樣,是他的第一個想法。
【你醒了。】他聽見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他轉過頭,Draco在那兒,對著他微笑。
【發生了什麼事?】
【隻有你出了點事,Harry。Demelza剛才正在放那些鬼飛球,但是她有一點遲鈍了。其中一個滑了出去衝了過來擊中了你的後腦。】
【我昏迷了多久?】
【不是很久。大概四十五分鍾的樣子。】
Harry呻[yín]了一聲。
【還有點虛嗎?】
【有點。】
【你會沒事的。】Draco立刻說道,並且微微笑著。
【我的理解是,你仍然處於勝利的延續性快樂中?】
【Mhhm.】Draco看上去完完全全的對自己感到過分愉快。
【僅僅隻是這樣嗎?】Draco的微笑更大了。【因為贏了比賽?】
【Well。。。當你昏迷的時候,一個Puddlemere聯隊的觀察員和我稍稍談了談。】
【什麼?】Harry坐了起來。
【躺回去,我可不想你吐在我的腿上。Puddlemere聯隊。想讓我做他們的Seeker。】
【什麼?】
【這條信息怎麼就這麼難進入你的大腦呢?】
【那真是。。。那真是太棒了。】Harry說。
【是的。】Draco歎了口氣,帶著一絲渴望說道,【不要告訴Weasley,好嗎?他會生好幾個禮拜的氣的。】
【他最終也會自己發現的 - 】
【Harry,別傻了。我不能接受這份工作。】
Harry咬住了他的嘴唇。是的,他不能。在他們計劃著畢業之後接下來幾個月內要做的事麵前,他不能。在Harry即將投身於傲羅訓練隨後追捕Voldemort的事麵前,他不能。在一個露天大型體育場上空飛翔,暴露於數以千計的人群中任何一個手持魔杖並且心懷鬼胎的人麵前,很有可能不是那個“準備幹掉Voldemort的男孩”的配偶應該做的事。
取而代之的是,他很有可能會去參加那個他已經接受的在倫敦的傲羅訓練,和一個魔藥大師一起。而在那些空餘時間裏,他們倆會一起致力於強化他們的契約魔法和血緣魔法。這已經幫助Draco在不留下太多精神創傷的情況下度過了他的標記帶來的痛苦。希望這也能幫助Harry完成他需要完成的那些事。
但是,過了幾年之後,也許就能。。。
【不論如何。那還是。。。非常棒的。得到一個那樣的邀請。】
【本應該是你的得到的。】
【你贏得了比賽。】Harry輕鬆的說。
【那不是他們邀請我而不是你的原因。】Draco說,而Harry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Draco笑了起來,【我們都知道誰才是這兒最好的Seeker。】他說,【我是不錯。相當不錯,而且,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會成為一個非常棒的Seeker。但是,你的才能是天賜的。】
Harry對著他微笑,【你知道。。。當我們。。。結束那一切之後。。。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那會需要多久,但是如果你還想要 - 】
【讓我們先活過下一年之後再計劃那以後的生活吧,好嗎?】Draco說,然後給了他一個吻 – 一個開始時隻是充滿溫情的但是很快就凝聚起熱度變得十分激烈的吻。
【Erm,】Harry推開他足夠長的時間來嘀咕了一句,在他的身體顯然已經很有興趣的興奮起來之時,【我們應該 – 嗯 – 在這兒做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