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上麵似乎有一個結,易痕捏住繩端一拉,沒想到,卻紋絲不動。
他喘息著,離開了她的脖頸,又掃了一眼那件衣物,試了一下,那件礙事的衣物依然牢牢罩在她的身上。
那件衣物極為古怪,與一般女子的褻衣不同,大小形狀極像女子的那處,裏麵像是縫著棉花,觸碰到軟軟的,但是找不到任何帶子和扣子,就那樣緊緊貼在她柔嫩的肌膚上,阻隔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紅色的衣物與那雪白的皮膚一對比,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令他更加渴望,可是努力了半天,仍然沒法解開它。
樂小透正處於迷亂之中,慢慢發現了不對勁,身上的易痕邊吻著她的身體,一邊努力拽著她的胸衣。
突然想到,為了今天能好看一些,她穿了來思微時穿的胸罩……
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易痕也會有這樣猴急的時候。
她眯著眼睛偷偷打量著他的動作,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呼吸急促,笑得斷斷續續的。
易痕停了下來,看著她笑得花枝亂顫,頓時明白了什麼。
“告訴我……”易痕有些窘迫,喘著氣問道。
“什麼?”樂小透裝無辜。
他的薄唇動了動,還是沒辦法說出口,看著她狡黠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又吻向她的唇。
半晌,他才離開了她的唇,“還不說嗎?”
樂小透被他吻得急喘著氣,但仍然回道,“說……說什麼?”
易痕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笑。手指蘊氣,在她胸前一劃,那處礙事的紅布頓時變成了兩半,順著她的肌膚劃了下去,紅布滑過,堆雪成峰。
忘了他還有這一招,樂小透臉紅了起來。正想說些什麼。胸前傳來濕熱的麻庠,令她咽回了喉中的話,輕喘出來。
芙蓉帳暖。春意正濃。
樂小透身上的衣物被易痕盡數褪卻,而他仍穿著中衣,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從上到下看著她的身體。
被他這樣打量著。樂小透有些害羞,因為春情而暈紅的臉此時再添了一抹媚色。麵對著易痕直視的眼神,她忍不住蜷起身子,雙手也無意識地護在胸前。
易痕很有耐心地騰出一隻手,拿開她的手。按在床鋪上,然後俯下身子,貼在她的身上。“小透,你永遠會在這裏。對嗎?”
“你忘了我們已經成親了嗎?”
成親了,就意味著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對於她是這樣的,那麼對於是思人的易痕,自然也是這樣的。
得到了確認的答案,易痕像是討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喜悅不言而喻,身體上的火像是燒掉了最後一層阻擋,他又變成了起初那個瘋狂的易痕,瘋狂地吻著她的身體,最後留戀在她受傷的左腿上,在傷口周圍憐惜地吻了許久。
被他吻過的地方,又熱又癢,偏雙手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樂小透想躲開他的吻,可是身體卻無比忠實地迎合著他,在這樣的動作下,她的身上越來越熱,忍不住拱起身體,貼近他微涼的胸膛。
不知什麼時候,易痕的中衣已經敞開,露出結實而又有彈性的胸膛,上麵被汗水染得閃閃發亮,他已經蓄勢待發,但仍在這滅頂的*下,分出了一分理智。
在這方麵,他的經驗隻有醉酒後的那一次,那一次的過程記不太清了,但是結果他卻記得清清楚楚:他害得她疼了許久。
雖然她隱忍著不說,但他仍能看出來,所以他害怕,自己會再次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