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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晶源頭處,幽綠色的鬼晶晶石層層疊疊生長在泉眼之處,白皓將已經遍布斑駁裂紋的手臂浸入,鬼晶泉水之處,原本裂開的皮肉逐漸愈合……宛若新生。
驚喜異常的白皓索性將整個身子浸入這泉水之間,闔目享受著這泉水帶來的新生。昶道士恭敬立在一側,說道:“王爺,那些妖孽雖然厲害,但還不是聽王爺命令……如今王爺已成為魔域之主,是否該換個稱號?”
白皓從泉水中緩緩抬起頭來,不屑冷笑道:“我若是真要在意這名號之事,早就將那個昏君白岵殺了,要了這皇帝的稱號……這名號又有何用?讓他們知道該怕誰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以後還是叫本王王爺,往年本王還不覺得,但如今聽‘恭順親王’這個封號,倒覺得格外有趣!哈哈哈哈……”白皓鬼厲的笑聲在這鬼晶源頭處遊蕩,這陰森的聲音格外恐怖駭人。
昶道士連連點頭稱道:“王爺不在乎這虛名目光深遠令人佩服,小的自愧不如。王爺,今日能在群妖圍攻之下救走赤炎的人,會不會是蘇逸……”
白皓慵懶地點點頭,不屑笑道:“赤炎如今也是強弩之末,就算被救走,亦不足為患…不過那蘇逸……連萇戈都忌憚他幾分,本王不得不對此人另眼相看。”
昶道士附和笑道:“王爺說的極是。那蘇逸亦不足為患,他能成為幾件神物之主,也不過是巧合罷了。今日所見,蘇逸功力也不過如此,他雖然救走了赤炎,但是也受了極重內傷。想必是支持不了多久……王爺神功蓋世,尤其能得天帝萇戈親授功力,必然是所向無敵,不需將蘇逸等人放在眼中。”
白皓冷眼斜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著昶道士說道:“你在本王之前早已投靠於天帝萇戈,這是何時之事?竟然瞞著本王如此之久!”
昶道士被白皓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掩飾道:“屬下愚鈍,不知王爺何意?”
白皓從泉水中緩緩站起,走上岸邊,腳邊的地麵被白皓踏出了如龜背一般的裂縫,白皓斜睨著這四周的景物,嘴角微揚,哂笑道:“若非你特意引我去南疆百越之地,本王也斷不會有如此奇遇。”
昶道士額頭上的汗珠不住的墜下,他心中明白,此時自己的性命就捏在白皓手中。即便自己再不屑白皓之人,但現在今非昔比,白皓竟然會被萇戈選中,自己如今還是受製於他……昶道士故作鎮定地諂笑道:“王爺洞察秋毫,屬下的伎倆在王爺看來不值一提。不過天帝曾有言在先,王爺為難得之才,還需曆練幾番,所以屬下沒能提前告知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白皓輕輕拍了拍昶道士顫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算會辦事,本王不會怪罪,天將降大任於本王,自然需要一番曆練才可~”
昶道士極力平複方才的驚恐,諂笑著跟在白皓身後。
此時突然有屬下來報,在一處隱秘宮殿之處又有新的發現。白皓來到一處密室,這裏四周皆為紫晶所築甚是精巧,其中水晶棺槨之中幻姬靜靜地躺在其中,仿若生人,依舊美豔異常。
還有幾位美姬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不敢多言。
白皓仔細打量著這幾位佳人,頗為讚賞地點點頭笑道道:“你們便是赤炎的侍妾?這魔域帝王卻是享盡豔福,這幾位美人,都非人間能見之絕色……本王,見之尤憐。”
一位女子聽聞此言,立刻附和回道:“賤妾小憐,若能服侍王爺身側,是賤妾之幸。不過我們姐妹,雖為赤炎姬妾,但自從幻姬來這之後,赤炎就再也不看我們姐妹了……”
白皓眼中泛著微光表現出幾分興趣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幻姬的屍身,說道:“這赤炎也當真是癡情,不如我們賭一把……”
眾人不解白皓之意,不解地看著白皓。
白皓冷冷笑著,用手肆意猥 褻著幻姬的屍身,說道:“本王就賭一把,賭這個貪生怕死的赤炎,定會為了這個女子而甘願自投羅網!”
昶道士諂媚一笑,連聲附和道:“王爺高見!”
白皓微微一哼,嗤笑道:“將這幻姬的屍身懸於入口之處,我們就靜等赤炎自投羅網!”白皓放肆地笑著,將身邊跪著的幾位美人扶起,邪笑道:“往後好好跟隨本王身側伺候,定不會冷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