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盤隨便吃,糕點隨意點,忍不住多嚐了幾種酒,還在直播的同時介紹這種酒的味道如何。
沒一會二月黑就有點醉了,拿著麥克風一邊直播,一邊跟現場這些人說八卦:“我是南方人,大家都知道吧,隻不過最近在附近上大學。”
“知道!”有人回應。
“我剛認識醫生的時候,他跟我聊天,聽說我們南方人洗澡不搓澡很震驚,扭頭就送了我一個禮物,這是他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我收到的時候還挺激動的。打開後就看到一個不明物體,我就問他,這是什麼,他說是搓澡巾,我問是幹嘛用的,他說,搓皴的。文字聊天嘛,當時我一看,這個字挺複雜啊,我都不認識,怕顯得沒文化,就沒說什麼。”
這個時候有懂的人,已經開始笑了,就看二月黑喝了一口酒,就繼續說了:“結果,我當天特意上網查了一下,皴是什麼意思,後來一查,就是泥卷!讀,一聲!是東北話。後來我就真用了,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薛亦森站在吧台裏,跟幾個女生一塊擺果盤,聽二月黑說完,還對二月黑飛了一個吻,氣得二月黑直罵人,還把手機轉向薛亦森,直播薛亦森現在的樣子。
直播室裏開始有人刷屏說也想參加,二月黑還告訴了大家位置,讓大家速度來,來了就說是薛亦森的粉絲,就能進來了。這個時候,還給了蘇歡澤一個鏡頭,表示:“今天是我們醫生的土豪室友請客,一個人包了全部費用!帥不帥,是不是有種霸道總裁範?”
因為是手機拍攝,還是在昏暗的環境,二月黑離蘇歡澤有些距離,照出來的影像十分模糊,隻能看清輪廓。不過光看氣質很體型,就夠不少人幻想一下了。
二月黑又開始起哄讓薛亦森跳舞,這個起哄從剛才就開始了,薛亦森一直在躲,現在有了帶頭人,薛亦森更躲不過去了,不過他還是拒絕了。
“這樣吧,跳舞我不會,而且我這個個子跳舞不太好看,我表演個調酒吧。”薛亦森說著,從酒保那裏借來了一些道具,現場表演調酒。
未來薛的老本行就是調酒師,因為動作利索,人也開朗健談,外形很好,他就是靠這個起家的,本事自然不差。前幾次上課,未來薛也教了薛亦森一些,讓他以後真混不下去,吃不上飯了,就去酒吧打工,還能有一線生機。
薛亦森目前的調酒技術還挺初級的,隻會最基本的翻瓶、拋擲酒瓶後旋轉一周半倒酒、手背上直立酒瓶,因為沒有經常練習,算不上是專業水平。好在他悟性高,身體協調性很好,花架式也擺得好看,幾個動作也引來一片尖叫聲。
表演完他吐了吐舌頭,開始跟大家求饒讓大家放過他,然後一溜煙跑去找蘇歡澤了。
蘇歡澤坐在角落裏一直看著他,時不時會吸一根煙,桌麵上的煙灰缸裏已經有四五根煙屁股了。見他過來,表情才好了一些,問他:“累不累?”
畢竟早起錄節目,現在又鬧到了晚上,自然是要關心一下的。
“還好吧,明天就解放了,想想就開心。而且,已經走了一批人了,現在都九點鍾了,他們也累了。”
“從外地來,沒有地方住的,我可以安排住的地方給他們。”
“我問過了,他們自己都安排好了,用不著我這個高中生擔心。”薛亦森說著,從桌麵上拿了一杯飲料喝了一口,明顯是蘇歡澤喝過的,他也沒在意,接過吻了還在意這個?他問蘇歡澤,“這裏包場一晚上得多少錢,回去我給你補上。”
他剛得了獎,也算是財大氣粗,說話的時候很是爽快。
“這裏是我家開的。”
“我去,你家的產業涵蓋得挺廣啊,商場、酒吧、KTV,還有什麼?”
“還有賓館、電影院。”
薛亦森豎起了大拇指,不過還是表示:“不過還是會影響營業額吧,老公給你補上損失。”
“你啊……”蘇歡澤突然歎了一口氣,卻沒說什麼。
“我什麼?”他不理解,問。
“沒什麼。”
薛亦森冷笑,真當老子拿你沒轍啊?立即去聽蘇歡澤的想法,就聽到這樣一句話:“唉,該怎麼讓他能乖乖地承認我才是老公呢?”
承認個屁!他都彎了,難不成還要雪上加霜,讓他在下麵?他才不樂意呢,於是他裝傻,反正這件事情,他是不肯妥協的。
到了十二點多,來了一波人,又走了幾波人,到了這個時間,大家就準備一起回去了,蘇歡澤安排車送每一個人,到最後,就剩他們兩個人站在酒吧門口,遲疑了一下,還是回了酒吧。
工作人員正在清理場地,兩個人到了吧台前坐下,準休息一會。
薛亦森在整理東西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看蘇歡澤這幾天的行程。雖然說蘇歡澤昨天就回來了,但是他要準備比賽,多少冷落了蘇歡澤,現在也該關心一下才是,還真有種談戀愛查男友的感覺。
按照蘇歡澤說的,他回家後,就被帶去了B市參加一個晚宴,又在B市留了幾天 。係統上各處吃飯、參觀的地點都十分清楚,不過很快,他就蹙起眉來。因為蘇歡澤在回來之後,並不是先回家,也不是去他那裏,而是去了他老家的村子,也就是薛渣爹如今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