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珍惜生命,更因為她不甘心。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走出這裏,一定要報仇!
可是最後為什麼變成那樣了呢?
她被淩辱,她愛的那個男人帶著所有的朋友、生意夥伴在一旁欣賞觀看,像看馬戲,隻為了獲得那一點變態的快感。
她才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都對她存著怎樣齷齪的心思,連他也不例外。
她才知道,她的人生不過一場可有可無的笑話。
淫邪的笑,放蕩的目光,她都可以忘記,唯一不忘的隻有那人冷漠的目光,深深地刻在骨子裏。
後來她感受著身體一寸一寸地腐爛,直至最後,死。
不提前結果自己,隻是為了讓那腐肉蝕骨的痛更加記憶深刻,為了讓自己好好記住。
頭好沉,胸口也悶悶的,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鬼壓床?
不,不可能,她清楚地記得她已經死了,被她的主人也是她的心上人無情地推入了死亡的深淵。
一個死人還有意識,真是好笑。
“主子,主子,你醒醒。”誰在哭?好吵!
“給我閉嘴!”直覺地嗬斥,卻換來更激烈的叫喊。
“主子,你醒了。”一個身體壓了上來,她一驚,驀然睜眼,一個擒拿準備反壓,卻發現渾身上下又酸又軟無法動彈。
難道她還沒死,還在被那惡魔折磨?
不,眼前扶著她肩膀的分明是個稚嫩少年,不是那個肮髒的老家夥。
不過,無論是誰,都容不得在她身上如此放肆!
“放開!”聲音有些低弱,但明顯達到了震懾的效果。
那少年像是被燙了般急忙縮回手,怯怯地候在一旁。
“主子。”是他看錯了嗎?剛才主子的眼神好可怕。
小心翼翼地輕喚,畏怯而試探。她沒有理會,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都失敗告終,身體沉得像注了水。
那少年想要上來扶,被她一個眼神製止。
反複幾次終於撐著床架坐了起來,又是一驚,這是,木床?還有床帳?她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手。
作為一名殺手,無疑要有一雙好手,而她對自己的手也是非常珍視的。
粗粗一看她便知道那不是她的手。
所以她這是,穿了?
她還清晰地記得那場非人的折磨,以及她許下的誓言。
若有來世,必千百倍討還!
可如今她重生了,卻再找不到可以報仇的人。
究竟是該感激上蒼呢還是怨恨上天不公?
“主子。”少年又試探地叫了一句,主子這是怎麼了?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好久。
“沒事。”她回過神來,重新躺下。腦中有些模糊混亂的記憶湧出來,她需要時間好好梳理。
“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
少年大約是怕了,望了她一眼輕輕地走出去還帶上了門。
她閉上眼,感受著這個身體的記憶。
這是個女尊社會,她所在的國家叫雲蒼,身份是甘蘭城富商莫家的三小姐莫洛,剛才那個少年叫易景言,是這個身體的小侍。
這個身體的死法,嗬嗬,還真是和她驚人的相似。
因為她珍惜生命,更因為她不甘心。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走出這裏,一定要報仇!
可是最後為什麼變成那樣了呢?
她被淩辱,她愛的那個男人帶著所有的朋友、生意夥伴在一旁欣賞觀看,像看馬戲,隻為了獲得那一點變態的快感。
她才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都對她存著怎樣齷齪的心思,連他也不例外。
她才知道,她的人生不過一場可有可無的笑話。
淫邪的笑,放蕩的目光,她都可以忘記,唯一不忘的隻有那人冷漠的目光,深深地刻在骨子裏。
後來她感受著身體一寸一寸地腐爛,直至最後,死。
不提前結果自己,隻是為了讓那腐肉蝕骨的痛更加記憶深刻,為了讓自己好好記住。
頭好沉,胸口也悶悶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