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雨蟲皿沒有理會兩人,依舊吃著鹹鴨蛋,地麵上堆滿了蛋殼,隻是在那探子消失的那一刻,她微微偏頭朝著探子跪著的方向看了一眼,而那裏,隻剩下被雨水打|濕的草地了。
半個時辰之後,雨過天晴,陽光普照著大地,一輪彩虹高掛於天上,配上那高空飛過的鳥群,看的人身心舒坦。
“蟲皿,走了。”
雨蟲皿跟在雨化田的身後,踩在柔軟卻不泥濘的土地上,上了那豪華的馬車之後,趕車人一甩馬鞭,朝著皇宮的方向進發。
雨蟲皿在車中昏昏欲睡,直到雨化田接到密信,才因為好奇精神了少許。
“嗬,一個江湖的三流劍客就把這群東西嚇得連家門都不敢回了嗎?”
雨蟲皿看著冷笑中的雨化田,看著他命令馬車調轉方向,往其他地方前行。
“轉頭,去大覺寺,我倒要看看,東廠剩下的這些歪瓜裂棗到底嚇成了什麼德行。”
到了大覺寺門口,雨化田便率先下車,雨蟲皿跟在他的身後,跟他一起大步走進寺中,遠遠的聽到一個小太監朝著東廠彙報的聲音,可當那個小太監還沒有彙報完的時候,雨化田已經進了屋,而雨蟲皿則站在門口看著屋內的他。
“西廠算什麼東西,你們西廠設立還不到一年,你憑什麼資格,替皇上分憂?”
本來就是來找茬的,雨蟲皿清楚的知道這點,所以她隻是靜靜的看著雙方互相損,甚至還動用武力來互相損。
東廠的人朝著雨化田扔出了一個茶碗,卻被雨化田的內力震碎了,那茶水也濺雨蟲皿一身。
室內的人都沉默了下來,誰都不先開口說話,直到譚魯子繞過雨蟲皿的身體,進屋彙報一些事情之後,雨化田才再次開口。
“你問我西廠算什麼東西?現在我就來告訴你——東廠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廠來破。”
雨化田披風一甩,雨蟲皿又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她抽|動|了兩下鼻子,忍住掏出衣袖中那兩顆鹹鴨蛋的欲|望,繼續看著雨化田的動作。
“還有,你聽好。東廠不敢殺的人我殺,東廠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話,東廠管得了的我要管,東廠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斬後奏,皇權特許。這,就是西廠。”
雨蟲皿看著雨化田用內力震碎了屋子最裏麵的椅子,又走到她的麵前帶著她大步離開這裏,上了馬車之後,她才遲鈍的反應過來這次的找茬算是結束了。^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這次真是意料之外的迅速,雨蟲皿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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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飛甲之蠱女】
【龍門飛甲之蠱女】
大船在海上航行著,船內的一處房間,突然響起了一聲響屁,接下來是噗噗噗的三聲噴湧而出的聲音,惡臭味也隨之蔓延開來。
坐在馬桶上的雨蟲皿垂著頭,麵無表情,身體微微顫唞。又是一聲噗噗噗的噴湧而出的聲音,她仰起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全部噴完之後,這才放鬆僵硬的身體,而隔壁,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噗噗噗聲音接連不斷,雨化田也在拉。
而原因,似乎是臘肉。
不是毒藥和其他的緣故,應該是體質的問題。
雨蟲皿手臂上起了一層紅色小點,而雨化田,他比較幸運,起了滿後背。
用了半柱香的時間,雨蟲皿才徹底離開茅廁這種味道銷魂的地方,當雨蟲皿走出茅廁時,雨化田已經離開,她站在原地發呆了一會兒,抬腳就往其中一個方向走去,左轉右轉,結果在船內迷失了方向,轉了一盞茶的時間,最後竟然讓她幸運的找到了出口,走上了甲板。
上了甲板,便看到馬進良和兩個人纏鬥在一起。
“本座是西廠大檔頭馬進良。”
馬進良的話剛說完,船上的中帆便開始慢慢下滑,最後竟然倒了下來。
“中帆倒了!護督主。”
不知是誰喊出來的,總之場麵有些混亂。
雨蟲皿抬頭茫然四顧。
……督主?
……哪?
然後在中帆倒下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坐在甲板最高最好位置的雨化田。
雨蟲皿眼中有微光閃過,然後她抬腳朝著雨化田跑去,卻發現雨化田衝出中帆,站在帆柱上。
雨化田扯著一根繩子,俯視著突然跳上倒下的中帆的男人。
“你是西廠何人?”
那人道。
站在帆柱下靜靜的看著雨化田的雨蟲皿,嘴微張,並未發出聲音,但那口型分明在說……
“雨化田。”
帆柱上的雨化田回答。
“報上你的名字。”
“我是你們東西廠的煞星,趙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