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和任何人說話?”

“一個也沒有,先生,一直到這兒,才開口問門房你在哪兒。”

“好,威廉,你一向是個好人,值得我信任。”

“是的,先生,我盡量做好。”我說。這話倒是真的。我凡事守口如瓶,對於像艾薩德先生這樣一位擁有電視台和報紙的大人物,這一點很重要。

當我從瑪麗公寓的驚駭中逐漸平靜下來,不再發抖時,艾薩德先生正忙著打電話。他打電話給哈代法官和吉尼檢察官,他們兩人都是艾薩德先生的好友,他告訴他們,丟下一切瑣事,馬上來和他見麵,他說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能在電話中說明。他要他們馬上到他的書房裏來。

第一個抵達的是哈代法官,他是本州高等法院最年輕的法官,他個子高大,紅光滿麵,他喜歡宴會和美酒,這一點可以從他那開始鬆弛的臉上看出來。

他對艾薩德先生說:“什麼事?老朋友,我今晚有晚宴,而且……”

艾薩德先生說:“當你聽過我說的事後,你肯定就沒有食欲了,但為了省卻重複的麻煩,我們等吉尼來了再說。”

哈代法官知道逼他無用,也就安然地坐下來,點上一支雪茄,試著想從艾薩德先生消瘦嚴肅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哈代法官剛把雪茄煙點著,吉尼先生也趕到了。吉尼先生是一位禿頂、肥胖胖的中年人,他有厚厚的嘴唇和一雙飽滿的眼睛。

等吉尼先生走進書房,門安全關上後,艾薩德先生便對我說:“告訴他們,威廉,把你剛剛告訴我的事告訴給他們。”

“瑪麗小姐死了。”我說。

法官聽到這句話,眼睛都沒眨一下。

檢察官的喉部好像什麼東西堵住了,一隻手揉著脖子,另一隻手摸索著椅子,坐了下來

法官問:“怎麼死的?”他說話的聲音很冷靜。

“我想是被謀害的。”我答道。

吉尼檢察官在一旁喘著粗氣。

“用什麼方法?”法官問。

“看來像是窒息而死。”我說。

“什麼時間?”

艾薩德先生接口:“兩點到五點之間。”。

“凶手未逮到,我還沒有權利審判,你通知我做什麼?你又怎麼認為我對此案會有興趣?我又不認識瑪麗這個人。”吉尼檢察官聲音粗啞地說。

艾薩德先生搖搖頭說:“哦,別這樣說,吉尼。瑪麗確實周旋得很有技巧,她一人應付我們三個人,她並沒有拓展財路,單是咱們三個人就足夠了,她有她的金礦可控,她滿足了。她並不打算進一步拓展,以免招致更大的危險。”

吉尼先生弓起身子,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激動地說:“我否認任何——”

“請閉嘴,現在我們不是在法庭中。 不過,我們三人是可能殺害她的人。有理由可以肯定,是我們三個人中間的某個人殺害了瑪麗。哈代,她詐你最久,我是其次,吉尼,你是她的第三個,也是最後一隻金鵝。我們三個人,這段日子,捐獻的總數估計在六萬元左右。” 艾薩德先生平靜地說。

“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和任何人說話?”

“一個也沒有,先生,一直到這兒,才開口問門房你在哪兒。”

“好,威廉,你一向是個好人,值得我信任。”

“是的,先生,我盡量做好。”我說。這話倒是真的。我凡事守口如瓶,對於像艾薩德先生這樣一位擁有電視台和報紙的大人物,這一點很重要。

當我從瑪麗公寓的驚駭中逐漸平靜下來,不再發抖時,艾薩德先生正忙著打電話。他打電話給哈代法官和吉尼檢察官,他們兩人都是艾薩德先生的好友,他告訴他們,丟下一切瑣事,馬上來和他見麵,他說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能在電話中說明。他要他們馬上到他的書房裏來。

第一個抵達的是哈代法官,他是本州高等法院最年輕的法官,他個子高大,紅光滿麵,他喜歡宴會和美酒,這一點可以從他那開始鬆弛的臉上看出來。

他對艾薩德先生說:“什麼事?老朋友,我今晚有晚宴,而且……”

艾薩德先生說:“當你聽過我說的事後,你肯定就沒有食欲了,但為了省卻重複的麻煩,我們等吉尼來了再說。”

哈代法官知道逼他無用,也就安然地坐下來,點上一支雪茄,試著想從艾薩德先生消瘦嚴肅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哈代法官剛把雪茄煙點著,吉尼先生也趕到了。吉尼先生是一位禿頂、肥胖胖的中年人,他有厚厚的嘴唇和一雙飽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