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平淡定地抬頭望了望,然後煞是嚴肅地回道:“不知道。”

我囧在那裏。幽平桑你不要突然回那麼冷的一句話啊!

但是不管怎樣還是上場了,隻是各個演員做一下感言,名取應該和森田導演說過,最後是由森田導演圓場的。由於問題什麼的都是事先準備過的,所以挺順利地過了這一關。

在晚上11點左右的時間,我坐在咖啡廳裏,有些破壞風景地在那裏雙手捧著被子喝奶茶。身上穿的還是下午的那套,沒有去換過。

坐在我對麵的是森田岩二,他換上了一件灰色薄毛衣和牛仔褲,第一次摘掉了眼鏡和帽子,看起來……相當的嫩……估計沒人能認得出他來……

“那麼,告訴我吧。”我的奶茶喝得快見底了,耐心也快沒了。

“等一下嘛,阿一。”對方笑眯眯的,慢條斯理地攪拌著自己的咖啡,“阿一,你對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多少?”

“嗯?”我愣了一下,將空了的被子擱到桌上,看了一眼對方似笑非笑的樣子,頭偏向窗外,“我去問過那條河裏的人魚,她說我大概有一百多年好活吧……”

“其他的呢?”對方挑了挑眉。

這人幹嘛問我這種問題?我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回答:“快速複原的體質,不老不死。”

“嘛,阿一你果然不知道啊。”對方低聲笑著,我不禁皺眉盯著他:“什麼意思?”

“你不會死,而且也死不了。”對方放下勺子,淺綴了一口咖啡,一手撐著頭,笑意盈盈,“一百年什麼的不會是問題的喲,阿一。那個人魚看不出來的哦。”

我板著張臉,眉頭越皺越深:“你知道什麼?”

“阿一,我實話告訴你的吧。”對方放下杯子,正襟危坐,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一閃而過的黯淡,“你的情況我完全明白了,你當時是又喝了人魚血又吃了人魚肉吧?普通人99%會死,不知該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你是剩下的1%。但是你是實驗的結果,肯定有各種各樣的副作用……一定有什麼人幫了你吧?”

“啊,是一位純種吸血鬼救了我。”我手漸漸篡緊,盯著對方一動都不動。

“是嗎?”對方愣了一下,有些驚訝,隨即笑開了,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不自然,“吳茗,你在被實驗之前的記憶沒有或者很模糊吧?”

我瞳孔倏地放大,咬著牙,用來分散注意力握住的杯子有碎裂的趨勢。良久,我才淡淡地應了一聲:“啊,有些模糊,隻有在偶爾的時候才會想起來一些。”

雖然那些記憶都在,但是刻意去想卻是一點都沒有。隻會在不經意間閃過一些細節,我甚至記不起來爸媽的樣子……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在意小骸他們的原因。那三個孩子不僅僅是親人的存在,還是我在無措茫然之中唯一的浮木。而救了我的小骸對我來說,是不可取代的特殊的存在。也許有種雛鳥情節在裏麵……啊咧?為毛我覺得這個詞有點囧?

“你這些年都是在找尋自己存在的意義麼?”對方的聲音帶了一絲歎息,“很辛苦吧?不過看樣子你找到了,恭喜你。”

我沒有說話,閉上眼睛,深呼吸幾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快要離開了,你也算是幫我達成了我最後的心願。現在,我就告訴你最後的,你所不知道的秘密……”

我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對方的眼神有些複雜。

“你那把劍的封印解開,你在得到力量的同時,也會改變很多東西。”對方看著我,眼眸裏寫滿了認真與嚴肅,“第一,如果駕馭不了封印在劍中的神獸,你可能反而會被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