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準群聚的……”謙翼解釋不能,卻突然定定地看著她,雙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渾身散發出不能違抗的氣勢,讓她甚至忘記了哭泣。

“若夏,今年的生日,你隻能跟我一起過。”

若夏搖搖頭,真是的,怎麼又回憶起那天的倒黴事件來。最杯具的是,她當時還真的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就跟他一起過了,一定是腦袋進水了!

“反正,反正你必須把蝴蝶結還給我!”

雲雀謙翼眼角一挑,他們家人那種獨有的陰柔美在他的身上得到了良好的體現。

“因為是你爸爸送給你的對吧?哎,你還真笨呐。”雲雀謙翼好像突然失去了興趣,把蝴蝶結拋回給她,“哪有孩子會到了八歲還暗戀自己爸爸的,何況還是那種天底下隻看得見一個人的人。”

若夏慌忙接住了蝴蝶結,狐疑地盯著謙翼,“我就是喜歡我爸爸了,那又怎麼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謙翼的嘴角邊勾起神秘而不懷好意的微笑,“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雲守宅邸。

草壁哲矢在日式回廊上踱來踱去,急切地對著手機低沉吼道:“這點事都辦不好,想被委員長咬殺嗎……找不到?直接去確認若夏小姐的所在地!”

他剛剛把電話掛掉,就聽到寒入骨脊的聲音:“找不到誰了?”

草壁的額上冷汗直冒,他低頭不敢看雲雀的表情,結結巴巴地道:“這個……已經在派人找了……”

丹鳳眼揚起不滿的弧度,雲雀恭彌冷聲道:“謙翼又不見了?”他雖然身著寬大的和服,兩手攏在袖中,卻仍是不怒自威,透出一股霸氣。

草壁本想著瞞不過去了,正想說是,卻見不遠處的轉角處拐來一個高挑的身影。

草壁哲矢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

“謙翼想要去哪玩是他的自由,你幹嘛管那麼多?”不耐煩的語氣,略顯清冽的聲線,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雲雀恭彌稍稍側身,斜瞥著近藤櫻。她應該是剛剛沐浴完畢,白色的浴巾搭在頭上,水滴順著肩膀滴過鎖骨,而她的雙眼沉靜如潭,直直地盯向他。

雲雀的臉上竟然有了笑意。

“哦?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容忍他有事沒事就跑到彭格列總部去招惹沢田綱吉的女兒?”

“沢田綱吉的女兒又怎麼樣?別忘了,若夏還是英姬的女兒!”近藤櫻的身上陡然冒出一股殺氣,她扯下搭在頭上的浴巾,扔向一邊。

草壁經驗豐富地接住,開始自動退場。

雲雀的手從袖子裏抽出來,一同被抽出的還有一雙浮萍拐,“身為我的兒子,就是不行。”

近藤櫻不知從哪抽出了雙劍,短款的浴衣一點也不會妨礙她的行動。

“我贏了,你以後就不再幹涉謙翼的自由。”

雲雀的臉上隻有自信與張揚,“我贏了的話……算了,晚上再說吧。”

那邊的殺氣更加冷凝起來,“贏得了你就試試看。”

與此同時,彭格列總部,十代目的房間。

木質圓桌上灑著點點的奶油,順著奶油的痕跡看過去,一個多層大蛋糕正擺放在上麵。而一雙沾滿奶油的手,正倔強地歪歪扭扭地在頂層畫上“HAPPY BIRTHDAY”的字樣。

這雙手的主人,在畫上最後一筆之後,由於太過激動幸福而捧上自己的臉頰,使得她的臉變成了花貓臉。

一直站在身後看著她的棕發男子伸出手將她的頭發往後一別,溫熱的氣息靠近了她的耳邊,“怎麼這麼不小心?”

英姬不客氣地用奶油手拍向死性不改的老公的臉,“不要趁機吃豆腐。”

阿綱舔掉沾在嘴角的奶油,撒嬌一樣的纏上自家妻子的腰身,更加緊迫地將下巴靠近她的脖頸,“英姬,你為了做這個蛋糕,已經五個小時沒有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