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小雪真是可愛呢。想著,伊爾迷走上前去,在某雪的身邊落座,雙手自覺的為麵前的佳人收拾無序的頭發和糾結在一起的衣服。

【咚——咚咚——咚咚——】伊爾迷的碰觸讓本來就非常活躍的心跳再次加速上升新的台階,就連胸口的心髒都快跳出口來,臉頰的驟然升溫,使某雪感覺自己臉頰都能煮熟新鮮的生雞蛋了。

口胡,腫麼臉紅心跳的?太不給力了吧?這到底是神馬反應哇?——等等,臉紅心跳?尼瑪,腫麼跟心動的感覺如此相似哇?!

某雪迅速的回頭看著帶給自己陌生感覺的人,然而在麵對對方詢問的眼神時,有瞬間縮了回來。——看來這回是真的栽了。

某雪欲哭無淚。嗚嗚嗚,瓦該慶幸瓦早早的就站住了名分了嗎?

誒?你說栽不栽的差別不大,反正以後也要一起生活?這你就不懂了吧。沒聽那句俗話說的:最先愛上的那一個是注定吃虧的那一個。瓦相當被人養的米蟲,瓦不想千辛萬苦的勞心哇(汗,你不是先愛的那一個,以你那寬闊的神經,等你主動世界都不知道毀滅幾次了!)!!

看著某人紅紅的臉頰,扭捏的動作,躲躲閃閃的眼神和欲哭無淚的表情——伊爾迷知道,他等待多年的時機終於到了。

早在七年前,小雪為了救他突破極限的那一戰時,他就明白,她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這並不是出於感激或者愧疚之類的情感。作為揍敵客家新生代中最出色的殺手,除了親情之類的情感都是不必要的,他也不會有這類的感覺。

在小雪沉睡的一個月裏,當時那種無盡的等待和無望的期盼,無一不昭示著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在自己還毫無所覺中她已經徹底的融入了自己的生命力,再也無法分開。經曆過那漫長的等待後,他再也不想去回想但他以為她就此離開他的世界時的那種絕望。

現在終於等到了嗎?為了不嚇到麵前的人兒,他絕口不提結婚的事。為這父親已經催過他好幾回了。他想讓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新娘。他想讓她了解他的情並且對他有情。揍敵客家的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當然,無論他等待多長時間,她永遠是他的人,也隻能是他的人,再不會有第二條路可選擇。在他確定了自己感情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無法放她離開。跟何況,他對她不見得就沒有情,隻是還沒醒悟而已。

真好,你沒有讓我失望。我的等待是值得的。而你開竅的時間,比我預計的要早的多很多。那個女人真是做了件好事,還有西索……嗯,下回交易會給他留點吃飯的錢的(嫩也知道嫩把西索的存款掏空了哇?!)。

“結婚吧。”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某雪的沉思。某雪抬頭詢問的看著這個人。然,那人眼裏濃鬱的令人無法忽視的感情,明明白白的展現出來,使她再也無法視而不見。原來、隻有我毫無所覺嗎?

“好。”某雪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回答。

“那我們明天就回去準備婚禮。”伊爾迷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兒。

“……好。”對方顫唞的身體,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嗨~某雪在心底歎了口氣。算了,雖然剛剛察覺自己的感情就立刻要結婚,是有點快(那是一點?),但早結晚結一樣是要結的,就別再讓他失望了(嫩的嘴角不翹的那麼高的話,會更有說服力的。)。小伊一定等了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