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時候,姚唯是渾身冒冷汗,不過司暮說後來那人又長出來了,而且還跟那個女神修成就了一段姻緣,當真是怪事!
想到此處姚唯就笑了,兩隻眼睛如同小月牙似的彎彎翹翹,黑亮的眼瞳裏藏不住的好玩。
其實,司暮也是被姚唯纏的沒法子了,才給她講了有關西界的事情,盡管他一直都覺得很冷,但是看姚唯越來越有勁,他出奇的選擇了繼續講下去。
他剛剛跟姚唯說一個神修穿越時空去了某個國家,似乎就是帶了一瓶姚唯指給他的酸奶,喝完後就掛了,千年修為啊,喪失在了一瓶牛奶之下!
“那墨澤的父親呢?”
“嗯?”
司暮本來還沉浸在牛奶威力的悲痛中,突然被姚唯發問,一瞬間的愣怔。墨澤的······父親?這倒不是個什麼好話題。
“南宏君······他不是個好神修。”這就是他對墨澤父親的唯一評論,這可能還不是他一個人的觀點,但是他卻是第一個敢說出來的。他揉了揉姚唯的腦袋,笑道:“以後若是碰到了墨澤的父親,一定要馬上躲開,否則······”
“啪!”姚唯拍開了他放在她頭上的大掌,看他的手僵在一邊,她有些尷尬的往另一邊移了移。她知道這段時間,司暮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觀了。這是這樣的舉動,卻是他第一次做,她居然還能感覺到······溫柔?
司暮的話沒說完,他也沒心情說下去了,看著姚唯的一臉戒備,他感覺心情有點不舒坦。起身離開了這裏,他需要找個地方平複下心情。
日子依舊一天天的過,兩人的關係也日漸增近,卻也沒做什麼越軌越矩的事情,就那樣平淡如水的生活著。
他們現在找了一處損傷不大的別墅住著,姚唯莫名的也不擔心地震了,潛意識裏她破鍋子破摔了。心裏還想著,指不定來場地震,還能把他們震出去呢!
反正兩人也閑來沒事,姚唯就指揮著司暮在別墅後麵的花園裏開了一塊地,她去找了種子開始播種試試。多半個月的時間,果見成效!//思//兔//在//線//閱//讀//
“司暮!快來看啊!發芽了!”姚唯指著她一個星期前種下的瓜苗興衝衝的朝屋裏喊著。
二樓歐式陽台上,某男穿著浴袍懶懶走了出來,手臂撐在白色的欄杆上,對下麵手舞足蹈的姚唯笑道:“你淡定些,掉水溝裏我可負責撈。”
“······”他剛轉頭一走,後麵就傳來了姚唯的吼聲:“我都說第幾遍了,那不是池塘,那是遊泳池!”
管他是不是遊泳池呢,反正他上次跳進去撈她可是夠嗆了,特別是最近她長的越夠分量了,別考驗他的潛力。
姚唯也不理他,這人嘴巴永遠那麼欠。蹲□就去給冒芽的菜苗澆水。之前的一段時間她都是嚐試種花,種菜還是最近才開始研究的。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這時間過的快,東西也長的快,似乎也是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似乎神力沒有了,兩人的大問題就來了~~~
文風好像又來到了種田向。。。好吧,果斷知道我當初為啥點的是種田係列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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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姚唯看看那份被她圈滿圈的舊日曆,這都是她用完的第三本了。三年多了,他們還是住在這裏。
依舊是灰塵蒙蔽的城市,可是已經由司暮帶著她走了個遍,虛幻的世界裏,她必須承認很幸運。因為,這裏的植物能再生,否則她真不敢想象活在一堆廢墟的生活裏。
這三年多的時間裏,他們倒是過的不錯,雖然偶爾有喪屍來襲,但是也是吃好喝好嘛。唯一不痛快的就是沒有電,他們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講故事和吵架,不過這說來也是最大的幸事。後院的小菜園比姚唯擴成了大菜園,翻了生,老了再翻,就吃了這麼些年。
“姚唯,你中午的飯菜做鹹了,晚上的淡點。”
好吧,她發現最近司暮似乎都改吃淡了,似乎是因為還要吊著他那僅存的半點神力。姚唯也無所謂了,現在他才是老大嘛,必須伺候著。
“司暮,最近那惡心的東西怎麼都不來了?”她疑惑問到。之前都是隔幾天就來一波,現在這都十天半月了沒來,她都有點不適應了。
司暮鳳眸微眯,放下了手中的水杯,提聲道:“你不說我倒還沒注意······”
現在想起這個問題了,兩人都有些心裏不安穩。本來三年了,過的都是一平二淡,來危機都來的很有規律。突然這種平衡就被打破了,他們不得不深思了。之前喪屍來報到的日子都是定時的,如今斷了,那是不是說明了什麼事情呢?
“是不是有緣人到了中心劫!”姚唯頓時就跳了起來,天知道她在這個地方呆的多膩味了,每天都重複著做那麼幾件事情,如果繼續呆下去,真保不準會自殺的。
司暮隻是挑眉,沒有否認她的猜論,卻也沒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