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西界的事情,都是墨澤偶爾心情好了,姚唯纏著他講的,模模糊糊,她也沒聽清多少。隻知道哪個地方就相當於天庭那樣的存在,畢竟沒規矩不成方圓,任何黨派都還是需要領導者的。西界現在的領導者,正是墨澤的父親南宏君。
可惜,墨澤不太愛提他父親。
“你們這幾天都在找神珠嗎?”她問到。
白霆知道墨澤少言,就搶先道:“神珠有下落了,不過還差一樣東西必須找到,不然就算拿到了神珠,也是枉然。”
這下姚唯來的興趣,趕緊問:“是什麼東西啊?”
“無妄天圖。”白霆很是莊嚴的說了這四個字。
姚唯一愣,這東西還真是沒聽說過啊,“這是做什麼的?圖畫嗎?”
白霆喝下的茶都噴出來了,他知道姚唯不懂,那也就算了,天圖那麼神聖的東西,從她嘴裏出來,居然是圖畫?翻翻白眼說道:“不懂就別亂說話,無妄天圖是一個卷軸。”
此卷軸卻是上古神物,和三顆神珠是一起傳下來的,傳說聚齊三顆神珠之日,再打開天圖,便能修為天下至尊。可是,偏偏他們剛剛得了消息,就算集齊三珠,沒有天圖根本就煉化不了神珠。神珠隻有被合三為一時,才能發揮最大的神力。
而且,煉化神珠還是要引子,他們隻知道一樣,還有一樣聽說要拿到天圖之後,打開卷軸才會知道。
“什麼引子啊?”姚唯追問。
白霆言塞,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她後,幹咳道:“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姚唯撅嘴以示不屑,聽起來這個天圖卷軸似乎很有趣,關鍵問題在於:“這東西很難弄嗎?”現在墨澤的神力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拿卷軸應該不成問題吧。
“的確難弄。”白霆歎氣。
姚唯瞪眼,急道:“在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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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這兩字是從墨澤嘴裏冒出來,當真是寒意無限。
很好,姚唯很清楚這東西的難弄程度了,在司暮那裏,看來他們集齊神珠煉化的任務,又出現了最新最大的問題。在誰那裏不好,偏偏就在司暮的手上,現在叫他們費腦筋了。
“那培元珠現在在哪裏?”姚唯記得剛剛白霆是說過神珠已經有了下落來著。
“皇帝第二十七個兒子,聿王爺的那裏。不過,問題來了,聽說皇帝這個兒子自幼便身體不好,被送往某神族地方治療去了,這個王爺的母親,是皇帝最敬重的皇後,所以很是疼愛。沒多少人見過這個聿王爺,更不知道他長相如何。”白霆頭疼的說完這個就伏在桌上長歎氣去了,這次是真的難辦了。
月國有很多神秘的部落,人們也稱之為神族,皇帝將重病不愈的兒子送往神族醫治,那個聿王爺也是個有心機的,機緣巧合下得了培元珠,隻是這人神龍不見首,更是不見尾。
姚唯頓感前路一片黑暗迷茫。
幻神珠被無名氏搶走了,培元珠在一個不知長什麼樣的王爺身上,最重要的天圖卷軸還在死對頭司暮那裏,他們這裏就隻有一顆定形珠罷了,當真是天不待他們啊!
以前姚唯以為排除一百零八個王爺的懷珠嫌疑就可以了,誰曾料到這事情還愈發的複雜化了呢?
到底哪個聿王爺是誰?他又在哪裏?他們該先找幻神珠還是搶卷軸呢······
作者有話要說:十二點之前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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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找到那個誰也不曾見過的聿王爺,這是件很難的事情,連宮中不少帶過他的老人都不知他如今是個什麼模樣,墨澤他們更是查不下去。
唯一能走的路,便是去找到無妄天圖,傳聞在契機的情況下,打開天圖進入那個天機世界,就能知道一切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思來想去,如今去找天圖這個想法還算是靠譜了,司暮再如何厲害,有墨澤頂上。屆時,司暮被纏住,白霆候補上場尋畫便是。如此作想,思路倒是很清晰。
可是實際行動起來,又是一個怎樣的艱難呢······
三人是合計好了,次日晚上就出發國師府。可是,事與願違,生活中總是有那麼些變數。
晚上用了膳食,墨澤說要和白霆細細討論明天的行動,就叫姚唯自個先回房去,姚唯是樂得自在,就提著裙子回房去了。這邊才走在半道上,跟在身後的丫鬟就“嘭”的一聲倒地上了,她剛意識到不對勁就要大叫之際,救命兒子還沒出口脖子被人擊中,一疼就暈過去了,心裏暗道糟糕。
等墨澤感應到姚唯出事時,跑出來,人已經不見了······
姚唯一直以為,一個人你一天偶遇過一次就算了,為什麼白天見了晚上還見呢?特別是那人還是她最討厭最怕的,很想死的啊。
一身濃紫錦袍的司暮就站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想打量貨物一樣看著趴地上的她。終於,他放聲大笑蹲了下來,那雙漂亮的大手抬起了姚唯的下巴,將臉晃了晃,嘴角都能笑出一朵花來了。
“這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