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霆以為姚唯是在看低他,他那性子就是如此,如何都容不得別人問他的話第二遍。憤憤的就說著:“能變萬物,你怎麼著!”

姚唯當然沒想要怎麼著,她隻是突然想起了前幾日她在寒風裏都快凍成冰條時,朝著墨澤要錢,想要去買幾件大氅禦寒,也不至於凍的直哆嗦吧。

某人卻橫著眉,想也不想就很無情的說道:“沒錢。”

這話當真是比烈烈寒風還要刺骨。

“那我都快凍死了啊!”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不滿的直嚷嚷,不得不說人失去理智的時候,當真是啥都不怕。

某人卻在寒風呼嘯之際,一把拉開了大衣,很為難而又好心道:“抱我,取暖。”

這四個字一出,姚唯提前感受到了暴風雪的威力,就他那能跟冰塊比肩的身體,抱著還不更提前凍死她?

“我寧願凍著。”

抖著牙根,擠出這個字來,話音一落就被某人抱懷裏了,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熱氣。那是她從未在他身上體驗過的溫暖,極其震驚的抬頭看著他。

“你,你······”冷血動物也能變異!!

某人揚眉,有神力就是不一樣,變個體溫罷了。於是最冷的那幾天,他趕路的時候都是將姚唯埋在懷裏,做最親密的接觸。姚唯無數次的感歎,沒錢就是苦逼,買不起衣服,隻能人工取暖。

現在,她盯著某人的眼神都開始滴血了,據她所知,他的神力早恢複了吧!居然敢說沒錢,沒錢也能變啊!

她明顯又被他給腹黑的玩了,真當是沒錢,卻不曾想,他不過就是想占她便宜!

坐在上位的某人隻挑挑眉,對於她無聲無息的憤怒恨視,很適用的接下,毫無愧疚之色,淡淡回了她一個眼神,似乎是在說——誰叫你笨,騙的就是你,你能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終於不用被小黑屋了〒_〒

感覺沒寫人·獣有點小失望……咳咳,來日方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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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唯當然是不能拿他如何,隻能咬著牙,暗罵這廝無恥,憋著一口氣,問候他祖宗去了。一臉的憤懣倒叫某人暗自勾起了唇,笑的極為囂張。

不得不說,兩人關係一親密,墨澤那冰冰冷冷的性格都轉化了不少。

當然,他的這種冷熱轉化是姚唯最為鄙視的。

“他也來了京城。”白霆板著臉對墨澤說到。

墨澤的臉色沒多大變化,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似乎是早已知道了。隻是拿在手中的白玉小茶杯,捏的格外的緊。

“你們說的是誰啊?”姚唯忍不住冒頭問了這麼一句。

白霆正要開頭,卻被墨澤打斷了,看向她的眼神很冷,隻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姚唯一曬,好吧,他話都到這份上了,縱使她再怎麼猴急好奇,也不好再問下去了。不過,倒是真叫墨澤說中了,那人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的人。

墨澤說是有事要和白霆談,便叫人給她安排的房間去休息,多日趕路辛勞,姚唯也樂得休息。對於他們的秘密談話很是鄙夷,甩袖就跟著一個小丫鬟出了大廳。說實在的,這白霆的院子還真不差,雖然比不上她之前住的那個洛歧府邸,可也不小。

礙於那會被白霆給言嗅了,她一到房間就要了熱水,說是要沐浴。這段時間縱是再趕路,清潔問題他們還是注意的。偏偏,知道白霆是故意那麼一說,她還是認為膈應了。

泡在溫熱冒著水霧的大桶裏,多日以來的疲勞是一掃而盡,舒服的她直想閉眼美美的睡上一覺。於是,她隻是這麼一作想,居然還真就睡過去了。夢中,她總感覺有蚊子在叮她,胸`前脖子手臂都是癢癢的,她怎麼打都打不走,急的都要哭了,最後一巴掌終於拍了個正著,才大笑著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穿戴整齊窩在被子裏,忙坐起身,回憶之前的事情。不用想,在她睡著之後,有人把她從桶裏抱了出來,還給她換了衣服。下意識的一把拉開衣襟,視線在掃過胸`前的暗紅時,恍然大悟,果然是那廝!

晚上侍女來喚了她去吃飯,將她帶到了前廳,剛坐下她就瞧見墨澤的右臉上有一抹怪異的紅印,立刻想起她夢中那隻擾夢的蒼蠅,她那一巴掌拍的可狠了,想到這個,她就控製不住的笑了。

墨澤向來是不讀她心都能知道她想什麼,就她這欠扁的笑容,他早就看透了,墨黑的眸子幽暮塚涼荒n狻br>  笑吧,晚上再收拾你。

好吧,不得不說,墨澤最近喜歡玩陰的了,特別是在整治姚唯的時候。

晚餐是極其的豐富,風餐露宿太久的姚唯禁不住就多吃了點,狼吞虎咽的模樣直叫白霆發寒,指著她的手指都在發抖,不恥道:“世間怎得有如此女人!”

姚唯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稍稍收斂了下,紅著臉辯解道:“叫你天天過我過的那日子,再來見這一桌好的,定不會嫌棄我這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