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息。”他如是冷冷說到。

墨澤是整個人壓在姚唯的身上的,全部重量都放在了她的小身板上,極度的不舒服,呼吸有些困難。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她隻是一愣,緊接著就從他的目光裏看到了審視。

這幾天她都是和洛歧在一起,給他換藥喂藥,免不得要近距離的身體接觸,墨澤的鼻子不是她所能揣測的,能聞出來也不是什麼怪事。努力避開他的視線,淡淡回道:“那個人救了我。”

不止救了她的人,還救了她的命。

或許在不久之前,她會懷疑他第一次救她的動機不純,是為了墨澤的定形珠。可那夜,在大廳裏,他想也沒想就奮不顧身幫她擋了一箭。

這,應該不能算是裝的吧。

假若這還是洛歧自導自演出來的一場戲的話,姚唯也甘願敗落下風。畢竟,如此心狠手辣,對自己都下狠手的男人,姚唯是不得不去佩服。

但是,在現在,一切都還是未知數的時候。他洛歧,依舊是她姚唯的救命恩人。

墨澤的目光變得有些暗沉了,好半天才說道:“你······喜歡他?”

喜歡洛歧?姚唯對墨澤的話很是不解,疑惑的看著他,表示沒聽懂。

見她不答,隻瞪眼看他。墨澤登時就來火了,以為她是承認了。鬆了掐住她下巴的手,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猛的一用力,咬牙道:“你真的喜歡他?喜歡那個救你的男人!”.思.兔.在.線.閱.讀.

墨澤的脾氣性子本來就差的很,若是化作原形,隻怕會早用尾巴甩的到處是渣渣了。在他的概念裏,愛和喜歡都是一碼事,喜歡一個人就要一輩子在一起。雖然他不懂自己對姚唯是怎樣的心境,但是他就是不想放開她,即便她隻是個凡人,從他將她從另外一條大蟒口中搶出的那一刻,就注定放不開了。

或許一開始,他就隻當她是個玩具,修行千年的他,終於在無聊的時光裏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她怕他,他就努力隻縮在一角,被她氣到了,也隻會拍尾巴發泄下。

剛開始的那段時日,她每次都是抱腿縮在洞裏的角落中,他暗自觀察,看她無助的哭泣,半夜還會流淚哭泣。他是沒有眼淚的,也沒見過。蛇信劃過她的麵頰時,他舔到了那鹹鹹濕濕的東西。

眼淚,不好吃,這是他那時候的唯一結論。

她被司暮帶走的時候,他真的很憤怒,奈何神力拚不過司暮那廝。於是就不計後果的加速的渡劫,終歸是變成了人,那一刻,他一個想到的不是萬神敬仰的父親,而是——那個在黑暗中像一朵小花柔弱枯萎,淌著兩行清淚,口中呢喃著“爸爸媽媽”的小女人。

他修成了人形,帶回了她,再一次嚐到了她的淚水,依舊還是不好吃。

到底何謂愛?何謂喜歡?

沒人教能教他,但是野外洞中那一夜,他似乎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如同石頭一般的心髒,居然在悸動,時不時的眼前都是這個女人的模樣。

可是,這次他失誤了,以為將她推離狼群遠離了危險,就算是保護她,卻不曾想到居然被人趁虛而入了!如今的他對愛情的觀念甚是模糊,他沒想到將來會如何,他隻知道,現在姚唯要是敢說喜歡那個男人的話,他可能會······

這廂墨澤是思緒萬千,而身下的姚唯又何嚐不是呢。不過,她倒沒有他想的那麼多。和洛歧在一起的時日裏,她都是存了疑心的,做事小心翼翼,從何去談喜歡二字。

“不喜歡。”縱使她覺得此刻的墨澤已經有點神經質了,卻還是沒膽子敢挑戰他的脾氣,隻能實話實說了。

於是,黑暗中,她看不太清他是什麼表情,隻感覺到他緊繃的身軀,似乎鬆了一口氣。柳眉微皺,心裏早對墨澤今天的不對勁,一一校對發出疑問去了。

墨澤確實是鬆了口氣,即使他不知道什麼是愛,可是男人的占有欲還是有的。畢竟他是和姚唯第一個發生關係的人,怎麼能容忍她喜歡別人,再和別人做跟他做過的事呢!

姚唯當然不知道墨澤在想什麼,隻當他死頭腦不正常。太久不見了,還真感覺他有些不對勁!

墨澤鋪天蓋地的又吻了下來,他努力讓自己的動作變得溫柔,不讓身下的人難受。可是,每每想起那人說的英雄救美四個字。他就有些小小失控,例如現在······

“疼!你要進去,就快點!”

姚唯眼角帶著淚花,喘著粗氣死死抓住墨澤的手臂,恨恨到。墨澤是鐵了心要她,她自知躲不過,也就自能求快點完事,卻沒想到到這關頭他還出岔子,弄的她屬實疼的很。

墨澤也不好受,姚唯是凡人,那處是肉長的,他們從體型上就不配。上一次有藥物作祟,花點小力氣就進去了。這次姚唯有些不太願意,所以墨澤如何都入不去。黑著臉就扶著往裏麵用力,剛進了個頭,就聽見姚唯咬牙的聲音。

都隻怪兩人實戰經驗不多,開發度也不夠。墨澤現在也知道要心疼姚唯了,見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