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娘,過來飲茶吧,這可是上好的······”洛歧斟好茶,熱絡的招呼著姚唯,卻見她似乎是沒聽見一般,眉目輕動疑喚道:“姚姑娘······姚姑娘?”

“嗯?叫我有什麼事嗎?”姚唯被喚過了神,從窗戶邊轉過身,不明回到。

洛歧略微笑道:“在下隻是想請姑娘過來用茶。”

姚唯一窘,忙對他抱歉道:“對不起,剛剛一時失神。”幾步移到了桌邊坐下,端起輕小的茶盞淺飲,剛一入口,便是眼睛一亮,讚道:“這茶真是好喝!”

難得聽姚唯這麼一歎,洛歧那溫潤如玉的臉上,頓時就染了不少真摯的柔光。“既然好喝,那你便多喝些吧。”執起茶壺,又給姚唯空了的茶盞添起了散著淡淡清香的茶水,動作優雅熟練,舉止煞是好看。

姚唯感激的笑笑,端著茶盞繼續想喝,卻聽見一邊的他問道:“姚姑娘剛剛是看見了什麼嗎?”

“嗯?沒什麼,隻是看見外麵行人鬧事好玩罷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告訴洛歧她是看見了什麼,即使她也不知道看見的是不是那人。假話出口,不免有些虛。在洛歧審視的眼光下,一時不查,手中的嬌小茶盞就掉了下去。

白玉茶盞“咚”的一聲就滾落在了桌上,淡香溫熱的茶水濺在了姚唯的嫩色裙麵上,她驚呼一聲,忙用手去揮。

“別動,我來吧。”

洛歧止住了姚唯的動作,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方青色手絹來,起身走到姚唯身邊幫她擦拭著。好在裙麵是特製的輕紗,也不曾滲半點水進去。洛歧簡潔的幾下就幫她搭理幹淨了,抬頭間,那雙燦若繁星的眸對上了姚唯不適的視線,裏麵寫滿的柔情,讓姚唯心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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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臉上不禁飛起幾抹霞光,幹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糥糯道:“對不起,我剛剛手鬆沒拿穩,才不小心······”

這茶不是凡品,不小心灑了出來,姚唯還真是不好意思。

洛歧卻不在意的清笑,將散了的手絹疊好,準備放入懷中,對姚唯安然道:“無妨,也好在隻是些茶水,下次要注意,別傷著自己。”

“嗯嗯!”姚唯趕緊點頭應下,如他所說,好在是溫熱的茶水,這要是換了開水什麼的,她倒黴了。視線不小心劃過那方快要收入懷中的青色手絹時,一顫。

“咦!這,這是什麼花啊?”

她好奇的看著那青絹上刺眼的一朵紅色花卉,數十片花瓣緊簇,中間似乎還圍著什麼東西。像極了牡丹,卻又不是,繡功栩栩如生,花朵精致而好看,姚唯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花。

洛歧拿著手絹看了看,見姚唯很是迷惑,就說道:“這花叫朱萼,很少見罷了。”

“朱萼?”姚唯默念到,很確定這是自己第一次聽見的花名。

收了手絹,見姚唯還在沉思,洛歧以為她是喜歡那花,便道:“你若是喜歡的話,改日我讓人尋幾株送來與你。”

“那不用了,不用了。”她隻是覺得這花比較新奇罷了,以前沒見過,難免上心。

更重要的是,一個大男人居然會用繡花手絹······

阿采早跑出去閑逛了,室內就餘下他們二人。姚唯不是善於找話題的人,洛歧又秉著不能唐突客人的理,兩人一時間都隻靜靜的品著茶。

“多日了,也不曾找到令兄的半點消息,在下很是愧疚。”洛歧放下了茶盞,略含歉意的對姚唯說到。

姚唯眼神暗了暗,張口:“沒事的,再多等些時日吧。”墨澤神力在逐漸恢複,很可能來無影去無蹤,肯定不免難找。

突然洛歧手下的一個人推門走進了來,彎腰在他耳邊竊竊低語了一陣。姚唯不會武功,耳力不行,自是聽不清說了什麼。隻見那人越說,洛歧的臉色越是難看。這還是姚唯第一次看見洛歧臉上出現溫柔潤和以外的表情,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下去吧,備好馬。”他揮退了手下,又轉頭對姚唯淡然道:“真是抱歉,櫃上出了點事,需要馬上過去處理。下麵已經備好了轎子,便先送姚姑娘回府吧。”

人長的好看就是有優勢,隻是淡淡皺眉帶歉意,姚唯就拒絕不了。其實,她還想在外麵多呆一會。

“既然有事,公子便快些去吧,別誤了正事,我這不打緊的。”雖然她有些好奇出了何事,可是人家既然都用私語了,說明她這外人是不能知道的。

洛歧帶著姚唯出了茶樓,送她上了轎。留下一句“怠慢姑娘了”,就轉身駕馬離去。姚唯挑著簾子,看著絕塵而去的身影,不知所思。

由於走的突然,阿采沒來得及跟她一起回,等她回了府邸幾個時辰,阿采才回來。一進姚唯房間,撲麵而來就是一股魚腥味。

“唔!阿采,你怎麼弄成這樣了?”姚唯驚呼看著麵前蓬頭汙麵的人,若不是她出聲叫她小姐,她還真不知道這人是阿采。好好的粉色衣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