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唯被撞的眼花繚亂,微張著嘴痛苦的呻~吟著。即使沉浸在欲~火裏,她也沒多少歡愉。大概是第一次的原因吧,她除了疼還是疼。加之由於騎馬紅腫的雙腿,被他扒開著,現在的她真的不好受。每撞一下都感覺被頂到了什麼地方,生生的疼。
當墨澤狂動了數百下後,一個猛撞,姚唯嘶啞著嗓子驚呼著翻白眼暈過去了,隨後一股灼熱的液體洗淨了她的道路。
昏沉中,她感覺自己被翻了身俯爬在地上,從始至終他都沒離開過她的身體,接著又是一番碰撞來襲。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來時,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小腹脹痛的很難受,無意識的去摸摸,竟有些鼓起。墨澤卻不再似之前那般胡來了,開始變得有技巧的挪動。深深淺淺,直磨的姚唯急急吸著氣。
那裏發出的啪啪聲很大,漸漸的喚起了屬於女人的原始愛~欲。麵色潮紅的急夾著他,應付著他湊來的唇,唇舌交繞。背部磨動在毯子上,腰間的大掌在騷~亂,讓她有了難以啟齒的哀怨。
不同角度的戳動,讓她無比的酸疼癢麻,抬著腰屏著眉,難熬的叫住:“墨澤,要······要······”
他揚起的頭在聽見她叫的那瞬間,低了下來,專注的看著她那張紅的快不成樣子的小臉,上麵有他歡喜的表情。胯~下的動作也大了,聽著她的女喬喘,他莫名的勾著唇笑了。
“姚姚······”低沉的嗓音,帶著勾人入髓的魅惑,唇角的笑意邪妄而純然。
最後衝刺的時候,他在她的耳邊撕咬了輕輕幾許,滾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麵頰上,低喃著:“你知道······嗯······那天我放了什麼······在你的房間裏嗎?嗯!”
什麼?她急切的抓住了他的胳膊,還來不及問出聲,就被他給予的熱液燙暈了過去,意識全無。
他那天到底在她的房中放了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承諾給大家的東西就要上。。。頂風作案。。千萬不能被鎖。。
祈禱~~~
34三十三☆☆
姚唯抵不住那股巨大的歡愉侵襲,滅頂的疼快,讓她瞬間失去了意識。在藥力被徹底解決後,墨澤也抽身而出,隨之帶起一灘白濁。他皺眉,身|下的毯子都被汙了,不能再睡,便將姚唯抱到了另外一邊去。轉身收拾了那堆東西後,又替姚唯打理了下,在包袱裏找到了那隻他托人買來的消痛散。
微暗的燈光下,姚唯紅腫不堪的雙腿讓他眉梢漸沉,輕柔的替她上了藥,撿回衣服一件件穿上。一切弄妥當了,才抱著她睡下。
一洞的特殊氣味被洞口灌進的夜風稍稍吹淡,看著靜臥在懷中的姚唯,她睡的很不踏實,不停的囈語。因為她陷入了夢靨,全緣自墨澤那句話——姚姚,變回去好不好。於是,夢裏她又回到了空冥山,又回到了那個山洞,又看見了那條大蟒蛇!尾巴啪啪啪······
“不要,不要!”
墨澤卻如何也睡不著了,金色的眼瞳,停留在她紅潮減退的麵上時,有了些許迷茫。
他知道姚唯從心底裏有些抗拒他,他記得白霆說過,人類女子最在意的便是愛情。若當她愛上了你,你做的一切她都會開心。那麼,到底什麼又是愛情呢?
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當姚唯被身上的不適感弄醒時,發現天色大亮了。自己躺在山洞的另一側,墨澤不見了人影。精神有點恍惚,坐起身看著衣衫整齊的自己,她回想起了昨晚裏的一幕幕,雙腿間的疼痛還是那麼清晰,立刻麵紅耳赤的捂住臉。懊惱,無奈,苦澀,傷心,羞愧種種心情複雜,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墨澤有這樣的可能。
心髒緊繃,驟然憶起昨夜那雙遊離在全身的大手,唇齒間的碰觸,嬌羞的吟~聲,最後她居然還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實在是······
手握成拳奮力砸在了地上,低頭失神之際。洞口傳來腳步聲,那抹高大的身影背著晨光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醒了?要喝水嗎?”
姚唯不知道要再如何去麵對這個男人,昨晚過後,心裏總是有些隔閡了。低著頭不想去看他,但是嗓子的確幹澀的難受,便伸了手接過他遞來的水囊。拔開塞子急切的喝了幾口,由於太急,一不小心就嗆到了。
“咳咳······咳咳······”
他撩開白色的袍子,橫眉蹲在了她的身旁,動作不太利索的搶過她手中的水囊,然後就麵色不愉的幫她拍拍劇烈起伏的背部。
“喝水也會這樣。”一個簡短的陳述句,卻透露出他對她的嘲笑。
對於他的碰觸,姚唯多少還是有些不適,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尷尬推辭說道:“不······不用,我沒事。”大概是昨夜叫的太大聲兒了,嗓子啞了,說話都帶著刺耳的雜質。
墨澤顯然不懂她為什麼會這樣,被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