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為什麼突然撮合我和夏阡墨的關係。”他看的清清楚楚,卻隻能礙於場合盡力配合著。
“為什麼,”南宮亦城皺了皺眉:“兒臣不懂,母妃為何要這麼做,之前我要休了她,母妃也是很讚成的,這才過了多久,又要我重新娶來。”
悅妃笑了笑:“城兒,你隻需要知道,母妃是為你好。”
“兒臣不喜歡她。”
南宮亦城直言道。
“是嗎。”悅妃意味深長的問道。
她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
南宮亦城抿了抿唇:“她,現在是四弟的人。”
現在的夏阡墨,的確是變化很大,也很吸引他。
可是當初婚前出軌的事件鬧得是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卻又重新娶回來。
這豈不是昭告天下自己取了一個不守婦道的蕩婦?
“你以為你皇祖母當初為何堅持反對你退婚,你父皇又為何非要置夏阡墨於死地。”悅妃神色莫測的轉動著拇指上上等的祖母綠戒指。
“……”他眉心微擰,這一點他一直也都沒搞懂。
這幾日夏阡墨的遭遇他很早就看出來有問題,就像是被人刻意安排過,
而能在皇家春宴上光明正大的做出這一連串的事,隻有他的父皇有這等能力。
“為什麼。”南宮亦城順勢問道。
“你可還記得,天命者蘇淺玉。”悅妃目光看向窗外。
蘇淺玉,京城名媛,據說跟夏阡墨兩人同時出生,出生時,天地一分為二,一麵極晝,一麵極夜,。
以九蓮閣為界限,
國公府這邊漆黑一片暗無天日,蘇府晴空萬裏,一連一天一夜的時間,兩人才順利出生,這稀奇的景象也就維持了一天一夜。
至於人們是怎麼知道,是一天一夜的,
那麼唯一正常的也就是九蓮閣了,從頭到尾一切正常,不受影響。
從那以後。
茶餘飯後都在聊那件事。
又因為夏阡墨伴隨黑暗出生,又從出生就克死了母親,所以直接被稱為災星,
而蘇淺玉隨光明而生,也就一夜坐上了天命者的稱號。
“為什麼忽然說這個。”南宮亦城不解。
悅妃耐人尋味的道:“當年夏阡墨和蘇淺玉是一同出生的。”
“所以呢,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悅妃走到窗前,看著麵前,這一重重宮牆:“世人隻知道,我們大陸上每一千年就會出現一個保護大陸的天命者,卻不知道,其實是破命者跟天命者,一同降臨,分秒不差。”
“她蠢了那麼多年,一夕之間,恢複了神誌,贏了三公主,勝了五公主,又使月顏草死而複生。”
“母妃,你是懷疑她才是,”
“不。”悅妃微微搖了搖頭:“天命者能力強悍,但,破命者,能力卻是逆天的,得到機會,便可一躍成神。”
南宮亦城黝黑的瞳孔一縮,輕聲呢喃著:“破命者,一躍成神……”
“天命者,跟破命者區別在哪裏?”南宮亦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傳聞,天命者維護人間,破命者則是亦正亦邪的存在。”
他表情也開始凝重起來:“那依母妃來看,誰是破命人,”
悅妃目光幽遠:“現在,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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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自己一臉防備的人,夏阡墨有點無力吐槽。
要趕緊轉移這家夥的注意力,要不然怎麼弄清楚他體內種下的到底是什麼。
夏阡墨紫眸流轉,從空間裏取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粉嫩的薄唇泛著水光,在月光下顯得愈發誘人。
她走近,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四處點火,看到南宮非炎有些閃躲的眸子。
夏阡墨笑的魅惑。
摟過他的脖子,二話不說的吻了下去。
從一開始的挑逗輾轉,逐漸變得過火。
他隻是微微一愣,快速的攬過她的腰肢,兩個人貼的更近,下意識地回應著,完全出於本能。
“乖,閉上眼睛。”夏阡墨連哄帶騙的,活脫脫的誘拐未成年的表情。
難得的是,南宮非炎居然就真的乖乖的合上了雙眼。
夏阡墨放在他胸前亂摸的手一瞬間拉了下去。
察覺到胸前一涼,南宮非炎心下一驚,驟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推開她。
卻發現手上的力道居然發揮不到平時的百分之十。
有些驚愕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眼前的女人隻是微微一個轉身,就站穩了身子,得逞的朝著他笑笑,
南宮非炎臉色瞬間就冰到了極點:“你是什麼時候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