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有些錯愕的男人:“我就是您的女兒啊,您還要我怎麼說,您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了嗎?我好痛苦,好難過,果然娘親不在連父親都想把我弄死,嗚……我怎麼這麼可憐……”
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泣不成聲,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可是滴血驗親,你我血液並沒有融合。”夏安鴻煩躁的看著地上耍賴的人。
若是之前強勢的夏阡墨,他有的是辦法讓事態按照他的想象發展。
可是麵對地上這個突然變得耍賴撒潑恨不得直接打滾的女人,他有些沒轍。
夏傾城幾人也是瞪直了眼。
這劇情反差也太大了吧?
自從夏阡墨不傻了之後。
表現出來的都是不是淡漠伶俐就是桀驁不馴。
完全就是個毫不吃虧的主兒。
什麼時候這般示弱還耍賴過?
真是……
小竹腦袋一懵。
“哇——小姐,我可憐的小姐,你又失去神智了,嗚嗚嗚——肯定是今日受到的打擊太大,小姐——”
低頭看了一下撲在自己身上痛哭的人。
夏阡墨眼角抽了抽。
這小丫頭真是……
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夏逐風星眸閃爍,一雙溫柔的眸子擔憂的看著地上的人。
“可是滴血驗親並不能代表什麼。”夏阡墨抬頭,大大的紫眸閃爍著璀璨的碎光。
又是這種感覺!
夏逐風黑眸微眯。
他已經無數次感受到這雙眼睛帶來的熟悉感。
強烈到深入靈魂的熟悉。
卻總是摸不著頭緒。
而且這種感覺似乎隻有他一個人有。
看了看周圍所有人表情上的變化,夏逐風眉心微撅。
那種感覺。
到底會是什麼。
這麼多年,他還是毫無頭緒。
一個每每午夜夢回的月,一個性情大變的紫眸阡墨。
兩個環繞他十五年的謎。
而謎底。
他一無所知。
“滴血驗親不代表什麼?”夏安鴻被她懵懂無辜的臉氣得笑出聲:“我知道你不是癡兒,所以沒必要在我眼前裝。”
裝?
論起裝,誰比得過你們一大家子。
個個都是極品。
“不信你讓大姐姐或者逐風也試試啊。”無辜的眨巴著帶著淚光的紫眸。
範氏心頭一跳。
不不不。
夏安鴻很寵這個女兒,更不必說夏逐風這個唯一的兒子。
肯定不會聽了那小賤種的話讓他們滴血認親的。
暗自定了定心神,範氏安慰著自己。
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夏阡墨幾不可見的笑了笑。
看來是她做了手腳啊。
怪不得這麼自信滿滿。
夏府的人全到了,就連一百來號下人都悉數在列。
原本夏府上上下下護衛婢女小斯等等大大小小加起來二百來號人。
隻是由於那一百萬兩黃金,無奈之下隻能支出去解雇了一大半兒去。
這次之所以讓所有人在場,就是為了讓人作證。
證明夏阡墨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他們隻是為了尋求真相。
隻是為了找回自己的女兒。
冒牌貨死不足惜!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