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力解決又怕惹出麻煩,不動用武力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死在車裏?醫生和警察都束手無策,麵露痛苦之色。
“誰也別過來,我上頭有人,誰敢管我的閑事,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醉酒男子獰笑著,感到暢快之極,這就是權利的好處。
“今天這事我還就管了。”葉蘇走了過來,葉霸天已經知道了葉蘇的厲害,雖然揮舞著扳手,但依然退了兩步。
葉蘇逼退葉霸天後,露出了車門,他彎腰進去,想把車裏的女人弄出來。她已經昏迷了,再拖下去真的會出人命。
葉霸天見葉蘇托大,留給了他後背,神色陰沉,一扳手砸了下去,圍觀者們驚呼出聲,想要提醒葉蘇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扳手輕則讓他癱瘓,重則直接當場斃命。
葉霸天從來沒受過挫折,就算遇到什麼事擺不平也有家人出麵。之前被葉蘇推在地上已經被他引為平生之恥,現在有機會找回場子自然當場就報了。在他看來,就算葉蘇死了也隻是賠點錢的小事,讓他丟了麵子才是大事。
呼嘯的破風聲讓葉蘇眉頭一皺,他不用回頭就知道什麼回事,一腳準確無誤的踢了出去,就像腦後長了眼睛一樣。
砰,葉霸天像垃圾一樣被踢飛,右手磕在了車身上,扳手飛落剛好掉在腦袋上,將他砸暈了。
“打的好。”
“這是為民除害,像這樣的垃圾就應該送進監獄吃一輩子的牢飯,省的出來害人。”
“警察不敢管,我們鄙視他。你敢管,我們崇拜你。”人群中說什麼的都有,葉蘇擺擺手,救人要緊。
他將安全帶解開,拍了拍女人的臉,沒有半點反應。女人已經進入了深度休克,可能是受了腦震蕩和驚嚇。
葉蘇也顧不得地上髒,將女人抱出來後放在地上,然後給她號脈,眼神越來越陰沉。被葉霸天一攪和現在已經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連他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了。
這時候幾名趕來的醫生已經治療好了其他的傷員,看到葉蘇的動作後問道:“你是醫生?”
葉蘇點點頭,雖然沒有行醫證,但是他自認為比這世上所謂的神醫強一百倍,隻要給他銀針,所有的疑難雜症都能病除,簡直到了生死人肉白骨的地步。隻不過藥物同樣少不了,而且治療消耗的是他的真氣。
在前世葉蘇的逆天八針勉強能施展到第七針,隻要病人還留有一口氣都能救回來,而第八針則是死亡沒有超過半個小時就能從閻羅殿拖回來,隻不過還需要用到請魂的術法,另當別論。
“你是哪個醫院的?這麼年輕就當上主治醫生了?”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可能因為保養的好,看著像三十歲一樣。他的話中明顯充滿著不信任,在杏林圈中看的就是師傅和年齡資曆。他和衛神醫僥幸見過幾麵,以子侄自稱。而且年齡也比葉蘇大的多,如果不是看在葉蘇之前一腳就踢飛了葉霸天,他肯定會直接讓葉蘇讓開,放著他來。
“我不是哪個醫院的主治醫生,但是經驗絕對比你豐富。”葉蘇被問煩了,嘲諷道。
“你...”中年醫生位高權重,如果不是這次事情緊急也不會被派過來。那些病人或者護士見到他從來隻有討好的份,就連其他科的醫生也對他尊重無比,驟然被葉蘇一諷刺頓時臉紅脖子粗。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救了她。”中年醫生抖了一下袖子,站在一邊。
葉蘇此刻焦急無比,現在時間緊迫,必須馬上施針。可是他上次淘了很多地方,硬是沒有找到滿意的銀針,這事就擱置下來了。現在如果臨時去買的話絕對來不及,葉蘇站了起來,大聲問道:“在場的誰身上帶了銀針?給我治病救人用,感謝了!”
圍觀人互相看了看,盡皆搖頭,誰身上沒事帶著銀針?
“你就別白費心機了,不行的話就不要誇下海口,病人交給我吧,趕緊送醫院,不然真的來不及了。”說話的還是那個醫生,叫做胡文羽。
葉蘇又喊了幾遍,無果,在他失望的時候一個女孩子從人堆中艱難的鑽了出來。她穿著白色校服T恤和熱褲,腳上是一雙球鞋。葉蘇一眼就認出了那T恤正是山海一中的,原來遇到了校友。
“你要用銀針救人?”那女孩狐疑道。也難怪她會多想,葉蘇的年齡畢竟太小了,無法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