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嬌軀橫躺在床上,各有風姿,葉蘇這時候也不裝什麼正人君子,提槍上馬,頓時房中便有嬌吟聲傳來,個中樂趣溢於言表。
第二天,葉蘇神清氣爽從房中出來,而在房門關閉前的一刹,床上躺著的三具嬌軀也是展露出來,當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尋常人得其一便是祖墳冒青煙,而葉蘇一下子得了三個,她們互相之間卻不吃醋,這齊人之福當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當距離葉蘇的群英會還剩一天時所有門派都到齊了,有的是掌門和幾個弟子同行,有的則是拖家帶口一門幾十人湧進燕京,這下子燕京幾大家族都是慌亂了起來,但得知這些尊貴人士都是為了葉蘇而來時盡皆釋然,也隻有他才能有如此號召力。
葉蘇雖然是發起者,但卻沒有盡心招待,隻是訂下了一座大酒店,包下了一周時間。這點錢對於他來說隻是九牛一毛,但依然讓不少實力孱弱的掌門驚詫的合不攏嘴,那一點點因為葉蘇的怠慢而產生的不忿便煙消雲散。
如果可以的話葉蘇隨便就買下了這家酒店,但身邊這麼多人中愣是沒有人會管理,因此隻能作罷。
能夠在大會開始之前和葉蘇溝通的也就那麼三兩人,分別是閣皂宗、正一教和密宗的領頭人。正一教這次依然是玉陽子前來,後者看待葉蘇簡直快奉若神明了。在秘境中二人或許可以打成平手,甚至玉陽子自恃還高出葉蘇一籌,但現在二人之間的差別可謂雲泥之別。一個是元嬰中期,一個是金身中期,這中間的差距可不僅僅是8個小境界那麼簡單,現在的葉蘇隻需要一根手指就能點死玉陽子。
而閣皂宗的宗主陸有為比玉陽子還要稍遜一籌,葉蘇觀察他的氣息知道他應該是近期才突破到元嬰期。陸有為常年閉關,因此和葉蘇也是素未謀麵。他來拜訪葉蘇的時候領上了自己的兒子,沒想到他兒子和葉蘇愣愣的看著對方。
“一白,還不快行禮,不可怠慢了葉宗師。”陸有為被兒子的表現嚇了一跳,心想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隻有到了他這樣的元嬰層次才明白葉蘇的可怕,在葉蘇手中他撐不過一招,就算想逃跑都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葉蘇回過神來,他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這陸有為的兒子赫然是很早就認識的陸一白,這也歸結於葉蘇不愛鑽營,不然早就摸清了陸一白的底細。不過到了現在,連陸有為葉蘇都不放在眼中,更別提隻有結丹期的陸一白了,充其量隻是因為見到故人而高興。
“不必客氣,我和一白也算的上是好友,太見外了反而不好。”葉蘇嗬嗬一笑。
陸有為的態度頓時大變,看待兒子的目光便充滿了殷切,能和葉蘇攀上關係才是正途。玉陽子雖然隻是高出陸有為一階,但他能在葉蘇麵前說上話,因此看待天下英雄便有些俯視的味道了。當然,以他的修為,這人間除了少數幾人還真沒人是他敵手。
而達摩卻正好在此列,他也僅僅比玉陽子高出一階,修為是元嬰後期,華夏門派眾多,但門內有元嬰期坐鎮也僅此三家。達摩來自西藏密宗,因為為人太過低調,所以一直到此刻才得以和葉蘇相見。
在達摩的身後跟著一個少女,葉蘇看到這少女眼前一亮,衝她微微一笑。少女這才敢打量葉蘇的麵貌,待到看到是葉蘇後頓時合不攏嘴,他對那獨自一人就敢攀登卡日聖山的漢家哥哥很是敬佩,後來在葉蘇走後雪山異象發生,山靈現身,那副奇景自然是經常出現在她的夢中,少女怎麼也沒想到葉蘇居然這麼厲害!
“你叫什麼名字?”葉蘇向少女問道。
“我叫紮西,在藏語中是吉祥的意思。”少女笑道,眼睛純淨的像是雪山中的一眼泉。
“你知道什麼是修行嗎?”葉蘇又問道。
“修行就是修心,就算本領不夠高強,也會很厲害。”紮西說道。
葉蘇點點頭,摸了摸少女的頭,他也不了解在藏語中有沒有這方麵的忌諱,恐怕就算知道了也會摸下去。
等到葉蘇送走達摩和紮西後,四合院又安靜了下來。
葉蘇聽了紮西的話也是有所感觸,是啊,修行就是修心,這幾天他鬆懈了下來,原因自然是在人間無敵後再沒有了壓力,這樣不好。他現在是金身中期,雖然短期內看不出突破的可能,但如果一直鬆懈下去就離修行漸行漸遠了。
一夜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葉蘇沒有沉迷在溫柔鄉中,而是修行了一晚上,他的努力自然是被大家看在眼中,連葉蘇這麼厲害也堅持不懈,其他人就再沒有鬆懈的借口了,一時間四合院中刮起了修煉之風,而這僅僅是因為一個少女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