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鬥了一會兒,正一教弟子一直在遊鬥,根本近不了鐵塔大漢的身。反之,鐵塔大漢偶爾的反擊便會讓那弟子疲於奔命,落敗隻是時間的問題。
“混蛋,你就隻會像老鼠一樣逃竄嗎?有種和我大戰一場?”那鐵塔大漢可不像外表表現的那麼愚笨,雖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在使用激將法,但那弟子還真就受激。
“有何不敢?”那弟子爆喝一聲,身形如同一道殘影一樣圍繞著大漢轉圈。
那大漢見狀也是露出了凝重之色,不過他並沒有盲目的隨之轉圈,而是如同金剛一樣,雙腳死死的抓著地麵。
葉蘇知道勝敗就在這一招了,他的眼中死死的盯著場上。在外人看來二人都被廣場上的煙塵遮蔽,但以葉蘇的目力,甚至連鐵塔大漢臉頰的那顆汗珠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葉蘇和玉陽子並排觀看比試的時候,一些正一教的弟子也是蜂擁而至,將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玉陽子當然不會製止,就算何字輩弟子最終輸了,門派的凝聚力反倒會增強。
而在人群中,有一個人直勾勾的看著葉蘇,那不是別人,卻是嚴道。半年之前在泰山頂上和葉蘇有一麵之緣。那時他的修為比葉蘇還高,現在麼,葉蘇和玉陽子師伯站在一起,用腦袋想都知道葉蘇已經遠遠的將他甩在了身後。
嚴道麵無人色,盡管他不想承認,但他也不想欺騙自己。現在的他腦袋中一片漿糊,哪還有心思看場中的比試,就連旁邊的師弟和他說話都沒聽到。
而場中,那弟子遊走了這麼久,終於決定進攻了。萬道影子合而為一,然後就隻聽到一聲劍鳴,那弟子如同一道閃電刺向鐵塔大漢的後心。
鐵塔大漢聽到劍鳴時就聽聲辯位,知道了那弟子就在他身後,可是他根本來不及轉身,或者逃避,這兩種選擇都會將他送上死路。這弟子修為不高,但劍道不凡,那種無匹的殺氣鎖定他後不死不休。
那鐵塔大漢臉頰的汗珠終於掉了下來,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鐵棍從左臂咯吱窩往後捅去,有點類似於回馬槍的招數。
那弟子盡管看到了鐵棍如同毒舌一樣向他吞吐信子,但他同樣是毫無選擇,他的速度再次加快,手中長劍發出興奮至極的嗡鳴。
嗤,當那弟子刺破鐵塔大漢的後心時,他的胸口也被鐵棍擊中,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倒飛出去,在廣場上捈出一道十餘米的溝痕才停下。他的目光渙散,見到那大漢轟隆倒地才嘴角一扯,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昏迷過去。
很多正一教弟子見到那何字輩弟子的慘狀都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立馬衝過去將那群日本人宰個精光。
但等到煙塵散去,眾弟子見到那之前還很囂張的鐵塔大漢如同一塊石頭一樣躺在地上時頓時樂得出聲。
“你不是牛嗎?怎麼現在像死魚一樣?”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低調點好,不然豎著進來,讓你橫著出去。”
“囂張遭人輪。”
那日本宗派團明顯不是一個門派,從他們的服飾就能看出,而他們的首領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
葉蘇之前還沒注意到那女孩子,因為從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靈力波動,就像普通人一樣。可是等到那女孩發怒,葉蘇才明白她竟擁有元嬰期的戰鬥力。
“她是誰?”葉蘇問道。
“裏高野巫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叫橘秋子,剛剛那鐵塔大漢隻不過她的護衛而已。”玉陽子臉色依然沒有好轉。這日本宗派團來華肯定又是那些官員的麵子工程,他們笑了,可是麻煩卻要自己解決。一個鬧不好就是外交事件,很是棘手。
橘秋子揮揮手,立馬有兩人從身後飛快跑過去,將那鐵塔大漢抬了回來。橘秋子在鐵塔大漢身上檢查了一番,這才輕舒了口氣,不過隨即她的臉色極為難看,因為她也是懂得中文,自然知道那些牛鼻子道士罵的有多難聽。切磋的時候總有勝負,有必要這樣嗎?
“接下來我將請教你們的高招,不知道哪位出手?”橘秋子冷淡的聲音傳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在鐵塔大漢受傷的情況下這女人竟然冒頭,不用說就知道修為比鐵塔大漢強很多,這種層次他們再練一百年也達不到。
麵對元嬰期修士,正一教可堪應戰的也就三人,掌教還在閉關,就隻有玉陽子和玉真子了。
玉陽子右腳剛往前跨出一步,肩膀便被一人按住了,原來是師弟玉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