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瞳瞳總覺得挽楓叔叔這次應該能逢凶化吉,也覺得晨晨曦曦應該快接納挽楓叔叔。
很高興他們一家四口終於團圓了,雖然她心裏很羨慕,也很舍不得離開他們,但是她還是決定要回去陪爹地。
等挽楓叔叔好一些了,她就請他派個人帶她去醫院看望還躺在病床上的媽媽,然後就返回瑞士去陪孤獨的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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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手術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之後,晨晨趕緊從長椅上蹦了下去,一陣風似的就衝了上去。
首先走出來的是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晨晨不管三七二十一,小小的他抱住那人的腿就眼淚巴巴的問他,“醫生叔叔,我爸爸他傷得嚴重嗎?會不會死啊?”
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小的病人家屬,醫生笑著蹲下`身,摸了摸晨晨淚跡斑斑的小臉,搖頭對他說,“放心吧,小朋友,你爸爸他沒事,就是雙腿骨折的有點嚴重,這段時間可能都要躺在床上了。”
“不會死就行!”一聽說爸爸沒有性命之憂,晨晨頓時含著眼淚笑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晨晨很認真的看著醫生,“那我爸爸以後他還能走路嗎?你要盡量治好他呀,我爸爸那麼帥,要是不能走路,小心我跟你拚命喔!”
醫生被這孩子逗樂了,連連搖頭直笑,“好,要是你爸爸他以後不能走路你來找我算賬。放心好了,頂多兩個月他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真的,你沒騙我?”晨晨不相信的閃著眼睛,眼裏的神色半信半疑。
“真的。”沒轍的揉了揉晨晨的小腦袋,醫生起身看向身後被幾個護士退出來的席挽楓。
因為是局部麻醉,席挽楓的意識很清醒。
一看兒子哭得眼睛紅紅的站在手術室外等他,席挽楓人雖然虛弱,但是心情卻格外的好。
在手術台上,雖說打了麻藥,可是接骨還是很疼,但是一想到剛剛兒子叫他爸爸的那一幕,他一下子就覺得不疼了。
本來把兒子從地上抱起來,可是他雙腿打著石膏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整個人都不能動,他隻能從嘴角裏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偏著頭對地上的兒子說,“晨晨,你不要擔心,爸爸沒事。”
一看到爸爸虛弱的臉,晨晨才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小家夥衝上前雙手扒著推車就直往上蹦,可是個子太小了怎麼都不能與爸爸的臉同一水平線,把他急的直抓狂。
席挽楓的助理瞧見之後,趕緊上前將他從地上抱起,讓他趴在推車邊上跟總裁說話。
小小的手心猶豫的撫上推車上那張冷汗涔涔又十分虛弱的臉,望了一眼他被打著石膏的雙腿,看見爸爸明明那麼痛卻還在對他笑,晨晨頓時心疼的直蹙眉,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爸爸,一定很疼吧?對不起,都是晨晨不聽話,要不是我站在馬路中間,爸爸你也不會受傷了……嗯,爸爸,你要快點好起來,晨晨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
兒子一哭,席挽楓心裏就一陣揪緊,他虛弱的抬起一隻手幫兒子擦眼淚,搖頭對他笑,“晨晨乖,爸爸真的沒事了,不要哭,我還是喜歡那個酷酷的晨晨。也不要怪自己,能聽見我們晨晨叫我一聲爸爸,爸爸就算死了也很開心。”
嘟著唇捏了捏爸爸的臉,晨晨抗議道,“不許爸爸胡說八道,爸爸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