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席偉銘身旁,冉染將一隻小手遲疑的放進他攤開的大掌裏,她剛想勸他別喝了,結果到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她就發現自己突然被他從地上抱起然後被他放在了身後那張書桌上。

他的力氣是從未有過的粗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冉染嚇得趕緊扶住他的肩膀直往地上梭。

她輕顫著長睫,薄唇裏溢出微弱的抗拒,“偉銘,別……別這樣,你說過的,不勉強我……”

大掌一揮將桌上多餘的東西全部揮到地上,席偉銘不等她說完就一把扣住她的腰摟著她整個人倒了下去,帶著濃濃酒味的唇不給她一絲喘熄的機會就封住了那雙柔軟的像是抹了蜜一般的雙♪唇。

把她的上半身緊緊的壓在書桌上,席偉銘發瘋一樣的撕咬著那雙讓他早就想嚐嚐味道的唇瓣,她的甜美程度跟他想象的一樣,他這才明白為什麼他那個兒子會對這個女人神魂顛倒了,她果真是個尤物。

席挽楓猩紅的眸子燃燒著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他一邊吻著身下的人,一邊將站著的兩條腿往她懸著的腿中間擠,他一把蠻橫的扯下撩起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內褲就一把拉過她的一條長腿就往他腰上一纏。

冉染被席偉銘突出其來的舉動嚇得直嗆淚,她扭著頭拚命的抗拒著他的吻,可是他滿口酒氣的嘴巴根本不給她逃匿的機會。

餘光瞄到他在解他西褲上的拉鏈,她頓時加大了掙紮的一度,抵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奮力的推搡他,她閃著淚花不停的搖頭,被他吻著的唇瓣裏溢出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不要……不要……偉銘……你說過的,不……”

鬆開她的唇,席偉銘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捉住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往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就將它們太高置於她的頭頂處,他俯身,單手扣住她削尖的下巴,唇邊倏然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是說過不勉強你,可是三年了,這三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染兒,現在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名義上的二夫人!除了名分,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滿意嗎?作為一個女人,伺候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是個男人,不是太監,這幾年我忍夠了,今天我必須得到你!該不會你心裏還想著那個逆子吧!”

夾雜著害怕和屈辱的眼淚順著冉染白皙的小臉直往下淌,她咬著那雙剛剛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雙♪唇,搖著頭不停的求他,“沒有,不是的,我跟挽楓已經不可能了,我知道的。但是……偉銘,你給我時間,別逼我,我會盡我的本分的,但不是現在.求你放了我,求你……我還沒準備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隻是……”

“什麼都可以給我,就是不當我的女人,是吧?要多久才能準備好,嗯?又三年,十年,還是一輩子?為了你我和楓兒父子反目,連我爸看見我就跟看見蟑螂一樣,還有她……有誰知道我席偉銘當了三年名副其實的癟三!染兒,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我必須得到你,必須讓你知道你現在是誰的女人,別忘了瞳瞳現在是叫誰爸爸!”

說完,席偉銘就一把拉下拉鏈,扶住她的腰,一個挺身就用力的闖進了冉染的身體。

“不——”毫無預警的闖入,冉染疼的發出一記撕心裂肺的驚呼,伴著她眼角的眼淚頃刻間便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