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席挽楓都是這樣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直到天亮亦是如此。
經過一夜的觀察,他才發現她睡覺的表情特別豐富,讓他一點倦意都沒有,反而很享受於觀摩她睡著的樣子。
望著那張恬淡如水的臉,席挽楓的腦子裏甚至會冒出一個可笑的想法,他想說將來誰要是娶了她一定會很幸福。
反正,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他席挽楓。
且不說他隻是貪戀她的身體對她毫無愛意,而且他這一輩子壓根兒就沒有過娶妻生子的念頭。
他喜歡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人束縛起來,怎麼可能為了某個女人而踏進婚姻的囚籠。
何況她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就算他有心想娶她,家裏的長輩尤其是他那個把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的父親,怎麼可能允許他娶一個啞巴回來,況且這個啞巴還是個孤兒,一點家世背景都沒有,何以匹配他們尊貴無比的席氏家族。
再說了,他跟這個小啞巴之間本身就隻是一場交易,確切的說肉.體交易。
他喜歡她的身體,想跟她盡情的徜徉在魚水之歡裏,借此滿足他血氣方剛的生理需求,而她也會因為她的付出和聽話得到他為期半年的極致寵愛。
還是那句話,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滿足,哪怕就是天上的星星。
隻不過,半年一過,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當然,如果有天他老了,他應該會記得他眾多的女人裏曾經有過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這算是他對她特別的眷顧了。
指尖輕輕滑過她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席挽楓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說那是笑,倒更像是自嘲。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她那麼溫柔美麗,貞靜得像一朵白蓮,乖巧聽話又燒的一手的好菜,真的是一個老婆的絕佳人選。
除了有時候性子倔了點兒,愛哭了點兒,加上又不會說話,她幾乎完美的無可挑剔。
想著想著,席挽楓竟有點妒忌起了以後會成為懷裏女人合法丈夫的那個男人。
至少,在以後漫長的一輩子時間裏,那個男人一睜開眼就可以看見她恬靜的睡顏,一低頭就能看見她清風明月的微笑和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而且,他們還會在無人的夜裏,以夫妻的名義徹夜纏綿……
一想到半年之後,也許像現在這樣擁著她,像昨天那樣跟她接吻跟她纏綿悱惻的會是其他的男人,席挽楓墨色的眸子裏倏然間就變得深邃了起來。
也不管她是不是在發燒,他一個低頭就蠻橫的攫取了她芳香的唇瓣,扣在她下巴上的力道稍稍一緊,那張小嘴就本能的張開,他的舌尖以橫掃千軍的勢態開始在她的檀口裏攻城略地。
與此同時,他的大掌也開始在她滾燙的身體上煽風點火。
不管她現在有多難受,他都想要從骨子裏徹底占有這個磨人的小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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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都可以那麼不要臉的勾搭上他身邊的人,可以毫不在乎的踐踏他的自尊,那麼他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好好的享受生活。
以為這世界上就她一個女人嗎,如果她這樣想那她就大錯大錯了!
他要征服所有的女人,他要對所有的女人好,尤其是身下這個楚楚可憐的小啞巴。
他要讓她在這半年的時間裏過著公主一般的生活,他還要跟她像情人一樣抵死的纏綿,就像現在這樣,她就算昏迷不醒也會在他的調教下慢慢回應他,他們兩個人身體之間的那種默契是那個女人一輩子也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