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傷害 十四年前,我到鎮裏上高中,每個星期騎自行車來回。每個星期六下午,我總會在馬路上遇上同學林。他是徒步的,因為他買不起自行車。我和他順路,久而久之,我便成了他的義務接送員。他總是會在那個路段等著我。許多時候,我想在學校裏多呆一會兒,但一想到他可能在路口等著我,我就急急地騎上車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