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楊曼比張坤還要著急,她突然覺得或許張坤能解決她的問題。
“您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吧,距今應該有十年了。”張坤問到。
“沒錯,剛好十年。”楊曼驚訝地答到。
“可是進了宗祠?”
“嗯,我們家族比較傳統,有族人去世,隻要生前沒有大過就都能入宗祠。這有什麼關係嗎?”
楊曼不明白這跟現在的事有什麼聯係。
“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這裏了。”張坤一拍掌心篤定到。
“你二人的麵相都是極好,但能將子女宮破壞成這樣,必定是從先人陰澤處下的手。”
“你們務必去家族宗祠看一看,父母的牌位是否安好,有沒有被人動手腳。”
“這……”楊曼聽到張坤的建議卻麵露難色。
“嫂子可是有難言之隱?”張坤立即問到。
“唉,這事兒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楊曼歎了口氣,緩緩道:“前幾年因為一些事,跟族裏鬧得有些僵,已經斷了好幾年的聯係了。”
孫老聽到這話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從來沒跟我說起?”
這麼大的事,他可從沒聽孫子和孫媳跟自己說過。
“爺爺,是我的主意。”孫文忠出言解釋。
“前幾年,小曼的族人接連提出過分的要求,甚至還在鄉裏借著我們孫家的名頭為非作歹,他們屢勸不聽,我最後幹脆叫小曼跟他們斷了聯係。”
張坤在一旁聽著,不禁心中暗歎:“這豪門大戶也有豪門大戶的難處,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孫老聽完不禁長出一口濁氣,看著孫媳說道:“這幾年真是難為你了。”
可想而知,這幾年楊曼哪怕想要祭拜父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楊曼想了想,然後轉過身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片刻之後,她就找到了兒時對門福伯的聯係方式。
“福伯,我是小曼……”
楊曼簡短地說明了事情之後,就拜托福伯幫忙去宗祠看一看自己父母的牌位。
福伯是個熱心的人,沒有任何推脫就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楊曼就接到了福伯的回電。
她接通電話之後就按下了免提。
“小曼啊,我去看過了,這幫混球真是不做人事!”
“你父母的牌位被人截成半截,被擺在了宗祠陰暗一角,而且用紅繩上下顛倒著綁在了一起,牌位後麵還刻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雖然不懂,但怎麼看這都是在害人啊。”福伯氣憤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
“福伯,麻煩你了……”楊曼的聲音發顫,她怎麼也想不到族人會如此對她的父母。
“你趕緊回來,找人看看怎麼破,不然肯定會影響到你的。”
福伯還不知道楊曼這幾年經曆了什麼,以為這些東西還沒發揮作用。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楊曼掛斷了電話,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幸虧一旁的孫忠文及時扶住了她。
楊曼躲在孫忠文的懷裏放聲痛哭,哭訴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她的父母以前在族裏很不起眼,經常會被其他族人欺負,楊曼也是在這樣的環境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