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也不知要說些什麼了,趙燕兒內心惶惶不安,更是一言不敢發。
片刻後,阿婧搖了搖頭,說道:“是誰找到了石像,咱們先前不是說過了一找到石像就倒開瓶中的血,然後三人彙合才出這石道的麼?怎麼會這樣。”
無言尋思:“趙燕兒不聽我言,這下可闖下了大禍了,阿婧姑娘不知道要怎樣責罰她。哎!這趙燕兒當真讓人不省心,也該給她點教訓讓她吃吃苦頭才能改下這性子。”但轉念又想:“她剛才吃了雲吳越一掌,這教訓也夠苦的了,又何必再讓她受苦呢。哎!我這心總是太軟!”說道:“阿婧姑娘,都怪在下!剛才在裏麵找到石像,我喜不自勝又急於求勝,又想雲吳越應該還沒來,遂心急之下就抱著石像闖了出來,沒想到倒黴正好遇到了雲吳越,這才讓他將石像搶了去。”
阿婧盯著無言一語不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趙燕兒甚是意外,沒想到無言會替自己擔責,本想出言承認,但想到阿婧會用蠱蟲懲罰自己時,不禁害怕起來不敢出承認了。
無言拱手歎了一聲,道:“這靈犀鼓關乎姑娘奪取金蜈的大計,這一下全為我所誤,姑娘有何責罰,在下一應擔責。”
阿婧此時卻在想:“不對!無言先前在進去的時候思緒周密,早已想到了雲吳越伏在石道搶奪石像的可能,而且以先前他的言行舉止來看,他決不可能做出這樣衝動的事來。而且先前靈鼻明顯有過反應,可瞬間又平靜了下去,似乎是有人拔開瓶塞散發出的血味所致,我擠給他們倆的靈鼻血可是有所不同的,這一點先前我急著找石像,我可沒告訴過他們,先前使靈鼻有反應的似乎是這女子所拿的血,看來定是那女人壞事了!”望著低頭垂首的趙燕兒便想出言責罵她,但轉念又想:“我強擄人家來給壞老頭當看材,已是無禮之極,對不住她了。現下她幫我尋鼓,倒也是好心,隻是一時衝動壞了事,我又怎忍心怪責於她。”長長歎了一聲,說道:“罷了!我又怎能責怪於你,若是沒有你,我根本連進都進不來,現下走到了這一步,隻能說是老天爺不助我了。”
無言不禁道:“那姑娘要怎樣去奪金蜈。”
阿婧歎了聲,道:“我另有準備,隻是少了靈犀鼓,奪取金蜈成功的可能就因此要大打折扣了。”
無言聽得她令有準備,倒是鬆了一口氣,若是因此壞了奪取金蜈的大事,那可就是大大的罪過了,又想:“阿婧姑娘也不是個糊塗人,剛才我見可婧姑娘一直在看著趙燕兒,似乎她也猜到了是趙燕兒所為,不過她卻不怪責於她,這份氣度倒也非凡。”
阿婧道:“現下這勝敗已定,我們就離開吧!”望了那阿倒一眼,說道:“阿倒,我們這就走了。”
采雕賊睜開眼睛,點頭道:“好走,了送不我。”
無言跟趙燕兒此時已是撿起了各自丟落的長劍。
無言拱手道:“剛才兄台出手救在下一命,此恩在下銘記於心,日後有機會必定報答。”
采雕賊搖了搖頭,道:“必不!你救為非並手出而起興時一我,著記必不你以所。”
無言雖聽得不是很明白,但也知個大概,笑道:“反正兄台這恩在下是記住了。”將金風劍倒插回鞘。
采雕賊隻是搖了搖頭,然後便重新閉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