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真的嗎?你也是富沿大學的?”羽慧慧聽到牧秋語說她是自己的學姐,顯得有些興奮。
“嗯,是真的噢。我是富沿大學畢業的。”牧秋語微笑著說。
牧秋語和羽慧慧這邊說著,蕭進那邊又緊接著發出慘叫聲。
“喂喂喂,你該適可而止了吧?你願意挨揍我還不願意揍了呢!”楊無命攤開雙手作無奈狀。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蕭進嘴上一點不服軟,可是兩腿都已經發軟了。這時,牧秋語輕輕地走到蕭進的身邊說:“蕭進,我們早就結束了,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回頭的,你還是走吧。”牧秋語雖身懷絕技,但她並不崇尚暴力。如果蕭進能聽進她的話,就此離去。牧秋語可能還願意和他做朋友,否則的話,牧秋語對他可不會有一點客氣。
“秋語,三年了,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你!真的!”蕭進一臉懇求地望著牧秋語。
“如果這是你為了讓我回頭而準備的花言巧語,那很遺憾,我沒有聽進去的打算呢!”對於這番看似足夠感動天地的“肺腑之言”,牧秋語表現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即使你說的並非花言巧語,而是真話,那麼真的很抱歉啊,蕭進,我根本就沒愛過你。”
‘根本就沒愛過你’這七個字如同鋼針一般,一根一根地刺進了蕭進的心裏。
“你說……什麼?”蕭進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從來沒有愛過我?”蕭進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從你追求我的時候起,我就看穿了你的心思。你隻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並非是真的愛我。”牧秋語的語調忽而變得有些輕緩:“我接受你,也隻是為了充分了解你這個人。把你當作心理學的一門課程。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過真愛,也就不存在背叛與不背叛。直到三年前的那一天,你的狐狸尾巴才終於露了出來。”
“不是這樣的……”蕭進呆呆地搖著腦袋,嘴裏嘀咕著:“不是這樣的……”
“你告訴我,你今天來找我的理由是什麼?”牧秋語一本正經地望著蕭進。
“是……”蕭進愣了一會,爾後大喊:“是因為我愛你!”
牧秋語搖了搖頭:“你這隻是在欺騙自己,我是不會信的。你再仔細想一想吧,你今天來這裏的初衷。”
蕭進呆住了,隨後他握緊了拳頭。牧秋語說的沒錯,他今天來這裏,是為了取回以前沒能得到的東西。
“秋語,我對你已經算是很有耐心了,我們交往了一年,卻沒有發生關係。”蕭進站直的身體,憤憤地望著牧秋語。
“然後呢?你想說明什麼?”牧秋語覺得有些好笑,這就是他所謂的耐心?
忽然,蕭進猛得撲向牧秋語,同時掏出一把小刀。措手不及之下,牧秋語落到了蕭進的手裏。
“蕭進,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可是犯罪。”牧秋語一臉淡然地說。
“老子才不管那麼多!都給我滾遠點!”蕭進一手勒住牧秋語的脖子,一手持小刀對準她的喉嚨。慢慢地向屋內移動。
由於牧秋語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失去功力的楊無命沒敢輕舉妄動。蕭進帶著牧秋語進入屋裏後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楊大哥,現在該怎麼辦?”羽慧慧擔憂地問。
“慧慧,你找個地方躲起來。”說完這話,楊無命就撇下了羽慧慧跑下了樓。
“秋語,今天你終於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哈哈!”蕭進的刀子架在牧秋語的脖子上,同時向臥室移動。
“蕭進,你還是老樣子啊,一點沒變。”從牧秋語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危機感。
“你也是老樣子,遇到什麼事情都這麼淡定。”蕭進嘲諷道。
“如果你想聽尖叫的話,那可是找錯人了。”牧秋語淡然回答。
“老子現在不想聽尖叫,老子想聽你的浪叫!”蕭進淫蕩的看著牧秋語的乳溝,口水直流。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咯,不過我看你挺懸的呢!”麵對鋒利的刀口,牧秋語毫無懼色。
“到了現在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下麵那張嘴硬不硬!”蕭進一把將牧秋語推到床上,然後撲上去用刀子抵住她的喉嚨。“你下麵的嘴再硬老子也給你捅開。”蕭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牧秋語扭頭看了看窗口,輕笑道:“你似乎沒那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