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自己也不能確定,你隻是喜歡戴著麵具的艾瑞克,你隻是喜歡那份神秘感,每個年輕女孩都曾經這樣,這是無法避免的,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但是為什麼當我回想那種魔鬼一樣可怖的臉,我並不覺得如何害怕,卻很難過。

艾瑞克。

艾瑞克。

為什麼你在哭?簡?

見鬼!眼淚把紙張浸濕,都是墨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吧,

清理完畢,狼狽歸來,我想我再也沒有寫日記的心情了,今天晚上的詞句一團糟,我自己都不忍直視。

但是承認吧,簡,你在傷心,你的眼睛現在還腫著,明天早上沒法見人了。

可是你為什麼傷心?為了艾瑞克那張天生就被母親厭惡的臉嗎,為了他對你的惡劣態度嗎,還是為了你根本沒有任何希望的小小心思?

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該睡了,沒錯,不要再想他了,簡。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卿本佳人姑娘的每日地雷投喂,麼麼噠!

感謝我家基友蕭夫人一口氣澆灌的十三瓶營養液!

本來沒想寫簡奧斯汀的日記,因為人家是大大大作家,文字辣麼棒,模仿她寫日記不是自討苦吃嘛~~~~不過總覺得需要交代一下簡的心路曆程,所以還是寫了,並且以簡思緒混亂導致寫得不好來做掩飾→→

第67章 魅影艾瑞克番外之四

“hi,艾瑞克,我想再見你一麵。”

奧斯汀的信上,隻有這一句,我試著把信和信封翻來覆去找遍,一無所獲。

ok,她想見,那就見吧,我不想猜這個女人的心思,她實在是非常奇怪。我覺得當阿黛爾把這封信給我的時候,那天晚上被她打的臉頰又在隱隱作痛。

我想知道這個女人想見我幹什麼。

“啊!!!”

噢,見鬼,難道她見我的目的就是用破音的嗓子把我的耳膜叫穿孔嗎?

“簡,發生了什麼事嗎?”走廊上傳來一個老女人的聲音,和她一樣又尖又高。

她非常慌張地把門打開一點縫隙,語速很快地說:“沒有什麼,媽媽,我以為我在房間看到一隻老鼠,結果是我看錯了。”

老鼠?我可以認為她是又在借機嘲諷我嗎?

“艾瑞克先生,我、我沒有讓你這個時候來……這可是我的房間……”她撓撓披下來的亂發,看起來有點抓狂,把門緊緊鎖死,再三確認,然後壓低嗓音,像做賊一樣和我交談,同時不忘死死抓緊自己的睡裙領口。

我想我可以好心地提醒她:“奧斯汀小姐,你可以放心,你的睡裙非常保守,我什麼也看不見。”

結果她把領口攥得更緊了,壓低的嗓音和她虛張聲勢的凶狠表情真是不搭:“閉、閉嘴!艾瑞克先生,我要求你立即從我的房間裏出去!”

“你確定是現在?”我揚了揚手上的信封,提醒她是誰邀請我來的。順便打量了一下這間小臥房,小床,台燈,書櫃,淩亂的書桌,窄窄的衣櫥,唯一顯眼的可能就是那架白黑鍵的鋼琴。

“你會彈什麼?”雖然我更喜歡用自己搭配鍵盤的管風琴測試我的曲子,但是鋼琴也有它的好處,比如容易移動,好上手,音部之間的層次感更加豐富。

“這、這不是重點!哦停下艾瑞克!你不能在這裏彈,發出的聲音會把我的家裏人招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