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他先走
這一次,是他先走
昏暗的樓道處,男人一把拽住女孩的皓腕,向自己的懷中攬去,女孩隻是掙紮,身子一側,卻已經被男人禁錮在了胸膛與牆壁之間。
麵前是男人火熱的胸膛,身後抵著冰涼的牆壁,冰火兩重天的差異。
“噗噗,你怎麼來了——”
任宮子爵再巧舌如簧,此時,也是不知能說些什麼。明明早晨已經那般狀況,說成心如死灰也不為過,就連那個艾薇兒對自己的挑·逗調·情他都沒有拒絕,可是,現在再次見到她,心裏竟然依舊是喜悅與激動。
宮子爵不禁無比自嘲,他在這個小女人麵前,似乎也就隻有這般出息!
“放開我!”
女孩冷冷的說道,隻是,卻帶著一絲柔弱的哭腔。
那一刻,當她看到那個平時站在鎂光燈下或高貴,或豔麗的艾薇兒趴在宮子爵的身上眼光迷蒙,麵帶嬌羞的時候,心髒停止了搏動。
是驚嚇的緣故,還是悲傷呢?為什麼心裏那麼難過?如同冷風過境,帶著銳利的冰淩掃過全身,麻木,然後是靜止。沒法挪開腳步,就連眼神,也是牢牢地定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沒有拒絕,他還湊在那個女人的耳邊說著什麼,眼眸噙笑,嘴角輕挑。
似乎,知道學長離開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的情緒,如同漲潮一般洶湧的包圍了自己,一陣酸楚湧上心頭。
宮子爵身上熟悉的味道被掩蓋,倒有一股刺鼻的香氣縈繞在她的鼻尖,那是女人的香水味道。豔麗而妖嬈。
流蘇有些厭惡的瞥過臉去,本就喝了酒,現在頭腦卻是瞬間清醒,隻是,那種味道,卻讓她隻覺得惡心。腿腳,越發酥軟,好像連最後的力氣都被抽了去。
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本來就有催情的功效,手上的技術又好,他宮子爵怎麼可能沒反應?又不是真的性冷淡,柳下惠怎會那麼好當?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麵對那樣賣力的挑?逗與刺激,他怎麼可能繼續淡定?
隻不過,對於他來說,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她而已。
換做任何一個其他人,他都不願意。
就好像,他一廂情願的認定,他是她的,即使人家也不一定樂意接收。
愛情往往卑微就卑微在這裏,任你是再高傲,再強大的那一個,如果動了感情,不過也都是自卑到骨子裏。所謂,到底是“漸漸”的愛上你,還是“賤賤”的愛上你,又有誰能說得清?
女孩眼中明顯的厭惡表情,被男人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對於她來說,也許自己如同垃圾一般,隻想脫手而出吧。
隻是,此刻,麵對麵前的她,宮子爵卻隻想揉進身體裏。
似乎想要將剛才壓抑著的欲?望全部撒泄在女孩的身上。
身子驟然壓在流蘇的嬌軀,隨著那刺鼻的味道,一起。
強烈,刺激,如同烈火燎原。男人的吻帶著一股暴·力之氣,仿佛要將女孩生吞活剝,噬入腹中,骨頭都不剩一毫。占有,侵略,毫無憐惜之情。粗重的呼吸混雜著重重的酒氣,分不清是誰的,也已經不重要。津液交替間,似乎要將彼此點燃,偕同靈魂一起燒成灰燼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