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說我非常的了解你,但是從你到江東的時候那麼張揚,那麼光明正大的想要寧佑,到後來你變得乖順,變得溫和,這是為什麼呢?我想你就是為了在寧佑麵前表現自己的好,讓他不討厭你,我說的對嗎?

若是你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想你根本不願意見寧佑,你甚至轉身就走,連家都不回的,你根本不想讓人知道這個汙點,你說我說的對嗎?”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我……”嚴蔓菁低下頭,肩膀一陣陣的發抖,俞采潔的目光太過銳利,她突然有些害怕了,她抱緊了點懷裏的枕頭,有些支撐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蔓菁,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嚴正元的孫女兒,是嚴部長的女兒,難道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是你不去追究就能這樣過去了嗎?你想想看,在瀛海醫院的時候,你的病房外不僅是警察,還有部隊的人守著,這是為什麼?大家都不想讓消息傳出去,不想讓流言蜚語淹沒了你,可是代表他們不會私下徹查到底,欺負過你的人,到最後一個都不可能放過。

現在是暫時壓住案子,還沒查清楚,但是以他們的能力和背景,難不成還查不出來這樣的一件事嗎?”

嚴蔓菁聽著她說的一字一句,顫唞著已經淚流滿麵,她這些日子真的慌了亂了,她是高傲,是自負,可是也知道自己的親人多麼疼自己,她若不是在這樣的家庭出生,根本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她能看到家人的痛苦,能看到爺爺那一頭花白的頭發下沉重的表情,能看到父母親連日來不言不語的沉悶。

正是因為這樣,她壓力太大了,才想著服安眠藥長眠下去,被救了回來才不敢去麵對他們,她不是沒有心的,她也是有感受的,可是錯已經犯下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俞采潔伸手把她顫唞著低頭哭泣的身子轉了過來,按著她的肩膀:“蔓菁,你要把自己弄到這樣的地步,把自己的親人弄得遍體鱗傷,你看到了嗎?你爺爺那麼大的年紀還要為你操這樣的心,你於心何忍?為了一個陸寧佑,為了一個男人,你覺得值得嗎?”

嚴蔓菁眼淚如決堤的潮水般湧了出來,她回答不出來,隻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你看看蘇月,她之前是多麼完美的大眾人心裏的女神?那麼高高在上的,多少人喜歡多少人用仰慕的目光看著她,可是現在呢,她是你最好的前車之鑒,你難道看不出嗎?你沒有蘇月對我做錯過那麼多的事,所以我才願意這麼跟你說話,我希望你真的懂。”

俞采潔看著她的反應,就知道自己這步棋走對了。

“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更何況,我比你的經曆要多的多,一個女人遇到過這樣的事,不會是你現在這樣的狀態,你到了醫院不讓檢查,警方問話你一句不說,回到了沂南,你也不見人,也不配合查案子,這樣的狀態是正常的嗎?

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多人都想著要隱藏著,可是也會覺得很恨,最想的就是抓住那些欺負自己的人,可是你呢,做這麼多,為的是讓寧佑過來看你,難道你覺得這樣,寧佑就會可憐你,憐憫你,真的跟你一起嗎?”

嚴蔓菁抽噎著,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你通過這樣的手段得到的男人,就算他人在你身邊了,心也不在,還會對你生怨,你覺得單憑憐憫的感情就可以長長久久嗎?還是說你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