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2 / 3)

“這種畫風還真是別具一格啊。”一句略含讚賞的語氣的話語從藍瑾瑾身後傳來。

小子有眼光。

聽到這一句話的藍瑾瑾甚爽,慢悠悠的轉過身去打算誇著小子幾句話的時候,看到那張臉,藍瑾瑾恨不得剛剛沒轉過來。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藍瑾瑾筆下畫中的主角之一“藍燁牌兒草泥馬”。

“皇兄身子可好了?”此人此時身穿一白色錦袍,手上正輕輕搖晃著一把玉扇,他對藍瑾瑾淡淡挑眉,然後便將目光轉移到已被藍瑾瑾的“傑作”塗鴉滿了的牆壁,眼中明顯一派嗤笑之色。

這眼中的笑意,明顯就是在嘲笑藍瑾瑾竟然被他一記掌風就給打傷了不敢還手,才過來借畫消愁。

“吃好玩好身體好,吃嘛嘛香,喝嘛嘛爽,玩嘛嘛強。”瀟灑的以一句話告知藍瑾瑾的近況後,藍瑾瑾走上前去,趁他滿心的注意力都用在打量那幅畫時,一鼓作氣上前奪過他的玉扇,把他的身子掰過來然後把玉扇合攏抵在他的微帶青渣下巴上。

“皇弟此次前來,莫非意圖不軌?上次端茶遞水的宮人們尚在,皇弟都對皇兄我強吻,索吻沒索到,才衝冠一怒,吃盡酸醋的對皇兄我大打出手,這次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孤男寡男之下,皇弟難不成想……”藍瑾瑾故意在此處拉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學著他的招牌動作再對他挑挑眉,唇角輕揚,臉上一副期待之色。

“嗬嗬,皇兄顛倒是非的能力還真是讓本皇望塵莫及。夜深人靜?皇兄是睡過頭了吧,現在可是青天白日。”此人雖然麵部表情還是盡量維持著雲淡風輕,笑眼盈盈,但觀察力甚細的藍瑾瑾還是看到他眉頭的微皺。

嘖嘖,顛倒事非又怎麼了,反正幹都幹了,誰先誰後又有啥區別。藍瑾瑾輕輕一笑,對他的話不予置否。

他看藍瑾瑾不說話了,便收起那副神情,靈巧而纖長的玉指輕輕一番,邊從藍瑾瑾手中將玉扇奪走,開始重新轉過身去繼續審視那幅畫。

“有何感想?”藍瑾瑾看他搶了她位置,也不跟他爭,一個人半靠在書房正中央的貴妃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的背影。

半晌後,他慢悠悠的轉過頭來,臉上帶著少許的不解之色,他開口指著“藍燁牌草泥馬”這六個字問道:“這前麵二字可是本皇的姓氏與名?”

“誒?你原來看得懂啊!”聽到整句話的藍瑾瑾,身子稍稍坐正了些,神態略有些驚訝,連說話都懶得再拽文了,直接就單槍直入,簡單明了。

藍燁表情甚是不解:“草泥兩次尚且看懂,但其他的,略微有點像,卻又從未見過這種寫法。”

原來如此,感情這朝代的字兒都是繁體啊!沒有放掉任何一個消息來源的藍瑾瑾摸摸下巴。

在一番對自己的推理能力有了新一步的認知之後的藍瑾瑾,心情甚佳,於是也耐著性子把這幾個字兒給藍燁給解釋清楚:“這六個字是‘藍燁牌草泥馬’”

“藍燁牌草泥馬?”藍燁皺眉,把玉扇的扇柄對著那幅畫裏的被壓在下麵的小人,哦對了,也就是漫畫版的藍燁小人後,再繼續開口問藍瑾瑾:“你的意思莫非暗指本皇是被壓在別人身下的一匹普通泥馬不成?”

“當然不是!”藍瑾瑾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反駁。

“噢?”藍燁挑眉。

“你的話裏可是藏著諸多的錯誤!”藍瑾瑾走到他跟前重新奪走那把玉扇,模仿教授講課那樣把玉扇的柄當做教棒,看著他那一副疑惑的樣子,藍瑾瑾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第一,你剛剛少了一個字——草,這是草泥馬,而不是泥馬;第二,你剛剛說這是一匹普通的泥馬,這更加是錯,要知道你是何身份,怎可跟普通二字相提並論!”藍瑾瑾把玉扇往牆上敲得啪啪直響,然後再把扇頭指著他批評道,“怎麼著前麵也得加著**二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