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孜卡爾哪有心思去買地毯:“哎,我正在尋找失群的羊羔,顧不上這個。”
賣地毯的維吾爾族中年男子,摸一摸八字胡,同情地聳聳肩。
公路上,玉容背著藥箱騎著馬,風風火火地朝著小鎮奔來。在鎮頭樹蔭下休息的哈薩克老人肉孜碰見了玉容,舉起拐杖喊:“玉容——”
玉容跳下馬背:“肉孜爺爺!”
肉孜喜得眯起了眼睛:“姑娘,這一陣子什麼風把你刮跑了,連一個人影也見不上。”
玉容火燒火燎地說:“爺爺,蛋蛋丟了,急得我到處找。”
肉孜老人揮揮手:“原來有事在折磨你,去吧,去吧。”他一陣咳喘。
玉容連忙攙扶他說:“爺爺,你的哮喘病又犯了。”
她從藥箱裏取出聽診器。
邢醫生和蛋蛋經過兩天的汽車顛簸終於到了邊陲小鎮。蛋蛋到了家鄉,一反拘謹,他拉著邢醫生彙入小鎮的人流裏,他在瓜攤前抱起一個綠瑩瑩的大西瓜拍了拍,敲了敲,滿有把握地對邢醫生說:“阿姨,這瓜敲起來脆生生的,準是好瓜。”
邢醫生以為蛋蛋渴了,掏出錢說:“咱們買一個吧。”
蛋蛋按住邢醫生的手說:“不用買,我家的西瓜,比這還好。”
房簷下有一個大草藥攤,邢醫生很有興趣地拿拿看看。
蛋蛋很內行地:“阿姨,這些藥材咱們這兒到處都是,你看這貝母、大秦艽,獨活、甘草、黃連,我都會認。我以後給你挖上一些,你隻管用汽車來拉。”
邢醫生還是第一次見蛋蛋這樣健談,更加喜愛他了。
蛋蛋拉著邢醫生走了個通街,他猛然發現樹萌下的玉容,甩開邢醫生跑了前去。正在收拾藥箱的玉容沒有覺察到蛋蛋來到麵前,蛋蛋往她跟前一蹲,抱著頭咳嗽。
玉容抬起頭來:“小朋友,你哪兒不舒服?”
蛋蛋憋聲憋調地說:“嗓子疼。”
玉容:“好,讓我看看。”
蛋蛋抬起頭來,玉容大吃一驚。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果真是蛋蛋,她一把抱住他問:“蛋蛋,你這些天上哪兒去了,害得我們到處找!”
蛋蛋得意洋洋地說:“我就住在邊城。”
玉容知道蛋蛋在邊城一無親二無戚,到哪裏落腳,她不相信地問:“你胡說!你住在哪兒?快告訴我!”
蛋蛋更來了勁兒:“住高級賓館。”
玉容知道蛋蛋身無分文,更不相信他的話了。蛋蛋見玉容不相信自己,急了:“誰騙你是小狗兒。”
邢醫生叫著蛋蛋走來,蛋蛋可找到了見證人,“玉容大姐,不信你問邢阿姨。”
邢醫生熱情地拉住玉容的手:“你就是玉容醫生?蛋蛋常常向我提起你。”她向玉容講述了給蛋蛋檢查病的經過。最後緊緊握住玉容的手:“咱們可是同行,我這次來查找蛋蛋的病因,還望你大力支持和幫助呀。”
玉容靦腆地:“行。”
蛋蛋要把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全部說給玉容大姐聽,從哪兒說起呢?啊,從藥箱:“玉容大姐,邢阿姨他們醫院可大了,他們的藥是用櫃子裝,哪象你們用小箱子。”
阿孜卡爾哪有心思去買地毯:“哎,我正在尋找失群的羊羔,顧不上這個。”
賣地毯的維吾爾族中年男子,摸一摸八字胡,同情地聳聳肩。
公路上,玉容背著藥箱騎著馬,風風火火地朝著小鎮奔來。在鎮頭樹蔭下休息的哈薩克老人肉孜碰見了玉容,舉起拐杖喊:“玉容——”
玉容跳下馬背:“肉孜爺爺!”
肉孜喜得眯起了眼睛:“姑娘,這一陣子什麼風把你刮跑了,連一個人影也見不上。”
玉容火燒火燎地說:“爺爺,蛋蛋丟了,急得我到處找。”
肉孜老人揮揮手:“原來有事在折磨你,去吧,去吧。”他一陣咳喘。
玉容連忙攙扶他說:“爺爺,你的哮喘病又犯了。”
她從藥箱裏取出聽診器。
邢醫生和蛋蛋經過兩天的汽車顛簸終於到了邊陲小鎮。蛋蛋到了家鄉,一反拘謹,他拉著邢醫生彙入小鎮的人流裏,他在瓜攤前抱起一個綠瑩瑩的大西瓜拍了拍,敲了敲,滿有把握地對邢醫生說:“阿姨,這瓜敲起來脆生生的,準是好瓜。”
邢醫生以為蛋蛋渴了,掏出錢說:“咱們買一個吧。”
蛋蛋按住邢醫生的手說:“不用買,我家的西瓜,比這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