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緊接著,小木屋的門,一子被人從外麵踹開。
小文錯愕的抬頭,回頭就看到白月月帶著三個黑衣,走了進來。
原本就很小的屋子,一下子變得更加狹小。小文的媽媽早就白了一張臉撲進了小文爸爸懷裏,然後一家人,被逼退到了牆角。
房間一時靜謐,隻剩下幾對眼睛裏,帶著怒火對峙。
這時,隻有那個中年婦女,走到了白月月的身邊,輕聲說道。“月月小姐,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可不可以,放了我老公。”
小文一家人,心裏立刻咯噔了一下,看來,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白月月算計好的。
她早就該想到,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就逃了出來。原本,這一切就是她的計謀,最終的目的,不就是想把她吸引來。
“當然,我這就讓你和你老公團聚。”白月月對一個黑衣人揮了揮手,臉上得笑容變得很冰冷。
黑衣人對中年女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中年女人猶豫了一下,就跟著那個人,走了出去。
沒過多中,屋外就傳來一聲熟悉的女人慘叫聲,接著就是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
黑衣男人很快折回,手上一把短刀刀尖,駭人的血液還不停的滴落。
白月月嘴角的笑容更加猙獰,這種人,竟然也敢在她前要東西,真是該死。
“白月月,你到底想怎麼樣。”小文顫抖的把父母保護在身後,慌亂的問著白月月。
“想怎麼樣,你還不明白嗎?”白月月坐到了凳子上,然後對黑衣人揮了揮手。
幾個黑衣人上前,一人一個,把小文的父母,以及小文,按在了地上。
“你們放開,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有什麼事衝我來,放了我老婆孩子。”小文的爸爸,掙紮著,看到妻子和女兒,一樣被按在地上,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都到這步田地了,早晚都得死,還爭第一呢?”白月月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對黑衣人使了一個臉色。
鋒利的刀,帶著一陣陣冷風,在小文驚恐的眼睛裏,一閃而逝,隨即,就傳來小文媽媽和爸爸痛苦的哀嚎聲。
“白月月,你住手,隻是你放了我爸媽,你說的什麼,我都去做。”小文看爸爸和媽媽手臂上的傷,不停的往外流著鮮紅的血液,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開口乞求眼前的白月月。
白月月站了起來,走到了小文的麵前,抬腳踩到了小文的臉上。
“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想和我同歸於盡嗎?跟我玩,也不看看你是什麼長相。”白月月拿著一把刀,從小文的臉上,殘忍的滑過,頓時,那張清秀的臉上,出現了一條一指長的血口子,潺潺的向外滲著血液。
小文突然意思到,她今天晚上在電話裏,把白月月惹火了,她現在已經瘋了。
“是我不好,是我該死,說了不該說的,月月小姐,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去做,求求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父母吧。”小文一下子跪了下來,對著白月月苦苦的乞求。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我還真怕你把這些事說出去,不得不說,你今天晚上提醒了我,我不該太仁慈,給自己留下禍根。”白月月拿著刀,又在小文的臉上,劃了一刀。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你這個女人,心腸怎麼這樣狠毒,你不得好死。”小文的媽媽,一下子尖叫了出來,自己受傷,都沒有多大感覺,可是女兒是她的心疼肉,每一滴血,都像是自己的心裏流出來的。
小文媽媽的話,一下子刺激了白月月,她把那把還粘著小文血液的刀,一下子捅進了小文媽媽的腹部。
小文和爸爸,一時都沒有反就過來。直到白月月,又把那把刀拔了出來,小文的媽媽一下子軟癱在地上。
女人抽搐了幾下,眼神開始渙散,嘴裏的血不斷的溢出,喉嚨裏發出幾聲嗚咽。“文......文文。”
小文頓時撕心裂肺的哭出了聲,小文的爸爸也雙眼血紅。
“怎麼,終於知道心疼了,終於知道後悔了嗎?這就是給你的教訓。”白月月把刀,一下子扔在地上,離滲出來的血遠了些,就像是看到什麼肮髒的東西怕弄髒自己的衣服。
“我和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拚了。”小文的爸爸一下子撞開了按著他的黑衣人,撿起地上剛剛被白月月扔下的刀,然後直直的向白月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