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白月月仿佛受到了很大的羞辱。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他所謂的其他事,就是陪林小暖吧。為什麼我們半個月時間沒有見麵,你都不願意在我的身邊多呆一秒,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而對於林小暖,你這半個月,幾乎天天和她在一起,現在又到了下午的時候,慕容哥哥,你現在趕著回去,就是為了陪她散步麼。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殘忍。為什麼不肯把這種溫情,分給我一點點。
白月月突然走到慕容蕭的身邊,然後張開手,抱住了慕容蕭。“慕容哥哥,讓我抱你一會,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說吧,我聽著呢?”慕容蕭沒有伸手摟著白月月,但也沒有把她推開,隻是輕輕的回了一句。
“慕容哥哥,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白月月的手指,在慕容蕭的西裝上,慢慢滑過。
她就要這一個回答,一個期待了這麼多年的回答。
“月月,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你要知道,我根本不噯你,嫁給一個不愛你的人,你認為會幸福嗎?”慕容蕭任由白月月抱著他的腰,隻是把眼光放遠。如果現在在懷裏問他什麼時候結婚的是林小暖,那麼他的回答又是什麼。
他想他一定立刻把林小暖拉去民政局,心裏自嘲的笑了笑,什麼時,他竟然對林小暖,開始許諾終身。
隻可惜,林小暖恐怕永遠也不會對他說這句話吧。
白月月聽完慕容蕭的話,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慕容哥哥,你終於還是說出了口,你竟然真的告訴我,你不愛我,連最後一絲幻想你都不留給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回答說會,或者說等一段時間,那麼我也會放過林小暖。因為,這起碼可以就證明,你的心,還有我,我還可以通過正常的方式,爭得你。
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讓我一個人受傷。是你們對不起我,讓我成了最大的笑話,所以,不論我做什麼,我隻是在討回我的東西,你們沒有權力指責,也沒有權力責怪。
那塗了白色指甲油的手指,環抱著慕容蕭的腰。白月月另有玄機的左手中指,在慕容蕭的右腰際,輕輕的來回刮擦。幾個來回後,那粘著的透明膠帶,慢慢被掀開,露出了裏麵白色的藥粉。
藥粉果然無色無味,白月小心翼翼的把它弄到慕容蕭的西裝上。令白月月驚喜的是,這些白色的藥粉,竟然沒有掉下來,而是像長了爪子一樣,牢牢的吸附在了慕容蕭的西裝上。
“慕容哥哥,如果沒有林小暖,你會不會愛上我。”白月月一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一邊輕聲問著慕容蕭。
慕容蕭突然沉默,如果沒有林小暖,那麼他會覺得,娶誰都一樣。他這麼寵月月,月月這麼想嫁給他,他肯定會答應和月月結婚。
但是,他和她的生活,最多可以是相敬如賓,卻不會有愛情。因為他和她在一起,從來沒有和林小暖在一起時,那份心悸。
突然這個答案讓慕容蕭有些惶恐,他以前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現在,竟然會覺得這樣別扭。還真該慶幸,他遇到了一個他想嗬護一輩子的女人。
他的不回答,被白月月認為是默認,眼底的恨意更濃。把指甲縫裏最後一點,都弄到了慕容蕭的身上。
林小暖,你不能怪我,因為你得到的,原比我多得多。而這些,原本就是我的東西,卻硬生生被你搶走,我現在隻是要把我失去的東西,從你身上討回來而已。
更何況,肉體上的傷,很快就會好,但是心上的傷,卻會痛一輩子。我隻是讓你,從身體上流一點血而已,而我的心,卻早已傷得血流不止了。
“月月,我還有點事,晚點再來陪你。”慕容蕭把白月月從懷裏拉出來,剛剛被他證實的答案,讓他有些心驚。而麵對這個樣子的白月月,讓他很不自在。所以他找了一個借口,快速的離開。
白月月看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見,這才露除了猙獰的笑容,今天你們都在嘲笑我,今天你們都很開心而我一個人失意。可是明天,一定是我笑得最燦爛,而你們是流血流淚,慘不忍睹的場景。
是誰說,笑到最後的人,才是最大的贏家。而我白月月,一定是笑到最後的那個贏家。
-------------
怎麼最近這麼安靜,大家都沒有留個言什麼的!!哎,一群什麼孩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