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蕭旦笑不語,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和他一樣,有這麼強烈的占有欲,這個世界,還沒有他們所得不到的東西,這點自信,他們還是有的。
“對了,洛,你在美國那邊勢力很大,我讓你注意的事,有什麼異常嗎?”慕容蕭突然嚴肅的了聲音。
夜天洛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類似U盤的東西,遞給了慕容蕭。“當然,你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慕容蕭挑了挑眉,漠漠的接過,放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裏。
紀伊嬈這是第一次來到林小暖的臥室,不禁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頭頂是水晶大吊燈,有很多種彩色的燈光。紅木的床,白色的紗帳,粉色的被套,墨綠的窗簾,以及地上是厚實的咖啡色地毯。整個房間看起來整潔,卻又溫暖。
紀伊嬈有些歎息,這裏看著真舒服。一點也不像北苑,她和夜天洛的房間,全是黑和白兩種顏色,看著就沉悶壓抑。
林小暖隻以為紀伊嬈真的把衣服淋濕了,所以打開了衣櫥,示意紀伊嬈自己挑。
“你先穿上鞋吧,要不然某個男人看到了,又得抓狂了。”紀伊嬈輕笑一句。眼光掃到衣櫥裏的衣服,不禁感到好笑。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個男人是好兄弟,寵女人的方式竟然也是一樣,幾乎快把整個商場給搬到家裏來了。
林小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然後穿上了床邊上的防滑拖鞋。
“你今天怎麼會來,還和夜天洛一起。”林小暖又看了看自己身體上的睡衣,今天有這麼多人在,穿成這樣,好像有點不禮貌。所以林小暖從衣櫥裏拿了一套白色的秋套裝換好。
“我想我的幹女兒了啊,紀伊嬈從包裏拿出一條鉑金項鏈,遞到了林小暖的手裏。“這是我給幹女兒的見麵禮。”
林小暖拿起來一看,不禁覺得好笑,寶寶才多大點啊,見麵禮就準備好了。“為什麼這麼早就送,她出生還早呢?”
紀伊嬈看到林小暖那張甜美的臉,低下了眼簾,有些傷感的說道。“這個月十五號,我就得去美國了。”
“什麼,伊嬈,你要走,這怎麼可以,你走了,我就沒有朋友在在身邊了。”林小暖一聽,呼的一聲站起,滿臉不置信的問道。
紀伊嬈嚇了一大跳,生怕她會出事,扶著她坐到床上。“你別太激動,你現在是當媽媽的人了。”
“是誰讓你走的,夜天洛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是,是我外婆身體不好,需要去國外做手術。”紀伊嬈歎息一聲。
的確是夜天洛要她離開,她反而希望就此離開,因為她可以不用麵對冰冷的家人,嘲笑的姐姐,也可以不用再麵對夜天洛。而外婆,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
這場離別,對誰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她看得出慕容蕭對林小暖的在乎,那麼她也可以放下心,走的沒有牽掛。
林小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紀伊嬈的手,激動的說道。“我們找慕容蕭幫忙吧,他上次幫我把美國最有名的腦科醫生都請回S城了,他肯定可以把治你外婆病的醫生請到S城。”
“小暖,有些東西,是請不來的,國外環境好,更有利於外婆的身體。”紀伊嬈鼻子一酸,突然有些難過。
她也不想和她分別,隻是這片土地,再也沒有她可以容身之地。她看到的,都是滿目蒼涼,還不如把自己放飛,在陌生的國度,她還可以過的更自在。
林小暖看著麵前這個清清冷冷的女子,三年前遇見她,她就是這個樣子,三年來,她似乎一點都沒有變。
她以為她和她之間的友誼,可以感天動地,可是離別,還是如期而至。
林小暖努力的把眼淚逼回眼睛裏,哽咽的問道。“一定要走嗎?”
紀伊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好,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或者這一輩子,都不會回來。”紀伊嬈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她現在沒有一點發言權,一來要看外婆的身體,二來,要看夜天洛的意思。
她的人生,她早就失去了主宰的權力。
林小暖一把抱住了紀伊嬈,難過的聲音揚起。“別那麼輕易的說一輩子,我在這等你回來呢?”
“我會回來的,我幹女兒還等著我呢?”紀伊嬈不想把氣氛弄得這麼傷感,笑著安慰林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