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趙沂川好奇地歪頭,目光落在小白姣好的臉龐上麵,示意她說下去。
小白目視前方,沉靜地說:“我的意思是,南潯從來不是一個擅長幫助的夥伴,他個性獨立,桀驁不馴,沒有一隻雞能真正走進他心裏,一隻都沒有。”
“為什麼?”趙沂川有些好奇。
南潯雖然氣場強勢,好像一般雞無法掌控他的世界,但也不至於道小白形容的這種程度吧?
“因為他沒有心。”小白說完,眼底便被濃濃的灰霾覆蓋,“算了,不提了,南潯的事,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哦,好吧。”趙沂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小白沒有待太久就回去了,最近母雞棚那裏似乎發生了點事情,雖然她嘴上不說,但趙沂川能隱約察覺出,小白的心情並不好。
母雞棚裏。
小白和胖哆站在原母雞棚那裏,望著熟悉的磚瓦,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
“老大,你說,這些人類到底是要幹什麼呀?”胖哆憂愁地問。
“我也不知道,但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好事。”小白說完,便抬腿走開,“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你看好大家,別讓她們跑得太遠。”
“哦,早點回來,不對,你晚上還回來嗎?”胖哆站在原地糾結地問。
“看情況。”小白邊揮翅膀,邊走。
小樹林裏,鬥雞組織為武林大賽訓練營搭建的簡易營地已經因為人類的入侵全數崩塌,現如今隻有幾片殘枝落葉苟存,看起來荒涼極了。
小白靈活纖細的身體飛快在林間穿梭,沒一會兒,她就抵達了組織位於養雞場交界處的總部基地。
這裏的建築比林間的堅固多了,不但有遮風擋雨的木製頂棚,還有排水的溝渠和管道。整個一片生活區,雖然簡陋,卻應有盡有。
小白輕車熟路地來到其中一間最為豪華的房間,這裏是她爸爸江大胖的房間,因為地位高,顯得比其他的都要精致奢侈。
“小白?你怎麼來啦?”江大胖本來在澆花,看到女兒進來,不禁趕快放下手裏噴壺,熱情地迎上去,“想爸爸了?”
“額,爸……”小白在他床上坐下,撓撓頭,顯得有些不知從何開口,“我媽呢?”
“噢,你媽去散步了,她說吃完飯有點積食。”
“噢,積食啊……”小白點了一下頭,還是下定決心說,“你知道南潯的事了吧?他現在被關在雞場裏麵。”
“我知道,你就是為這事來的嗎?”江大胖聞言,又拿起噴壺澆起花來。
“嗯,我不是怕您著急嗎?就先來報個信兒。”小白若無其事的表情其實看起來很明顯有心事,但她不自知。
“小白,南潯他隻是……”江大胖沉默了兩秒才開口。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小白打斷了。
“我知道,你不用再重複之前的話,你也知道我記性不錯,幾乎很少忘事。”
“好吧,不過南潯的事,你是真不用擔心,皮克跟我說南潯被抓走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會有事,他有本事逃回來。”
“我知道。”小白抿抿唇,“那,我先回去了?”
“小白,你就……沒什麼別的想和爸爸說的?”江大胖放下噴壺,走到她麵前,“比如,你和路易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