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麽麽說道:“你自小在家,連隻雞都不敢殺,娘相信你不是你做的!”
綠蘿懸起的心終是落下,說道:“娘都是五小姐害死了我兒,我定要為他報仇!還有姐姐的那條命。她已經欠下了我們家兩條人命!”
陳麽麽聽聞後,點了點頭,不再說出阻止的話語。
綠蘿口中的柳婉兒此時,卻忙著躲著殺手的暗殺。
柳婉兒自從離開大楚皇宮後,便去了陳國,找上了藍月聖子。佛門的弟子遍布天下,柳婉兒求藍月幫她尋找無憂公子。
憑借佛門的勢力,竟是也未找到無憂的下落。
柳婉兒不信,認為藍月是因為吃醋,所以沒有盡全力幫她尋找無憂。藍月聖子雙手合十,閉眼念道:“阿彌托福!貧僧不打誑語!依貧僧推斷無憂公子可能在這兩處!”
柳婉兒眸子裏重獲神采,喜悅問道:“在哪裏?我們現在就去動身找他!”
藍月聖子看著麵前的佳人,笑了笑,說道:“莫府或地府!”
柳婉兒一聽,麵上一跨,莫府在哪裏,世上無人可知。即便以暗影樓的勢力,都無法準確查詢出,更別說尋常人能找到莫府下落。
柳婉兒明白藍月話裏的意思,他是在說無憂若沒有死,便是被關在了莫府。
柳婉兒開口問道:“我們如何才能找到莫府?”
藍月聖子說道:“隻要他知道!”
藍月聖子說完,已經開始閉眼念誦著經文。柳婉兒退了出去,隻要白露的師傅知道莫府真正的所在。為什麼所有的好事情都跑到了白露的那邊!為什麼他不是她師傅,而是白露的!她哪裏比白露差了!
她還記得她看著那妖冶的麵具,大紅長袍無風自起,銀色發絲隨著袍子擺動著,她抬頭看著他,問道:“你已經站在這裏三天了,三天未眠隻是為了看小女子?”
他並不回答她,隻是這般盯著她。她看著他手中的寶劍,劍尖上的血跡早已經幹涸,三天前,那裏還滴著柳影的血。
柳影竟然在他手上過不了一招,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她知道他想殺了她,但是她的身邊跟著千花憐、藍月,他才遲遲未動手。
她曾私下問過千花憐,若與他動手,他們可有幾成把握。千花憐搖了搖頭,告訴她隻有三成,但是千花憐可以負傷逃脫!但是她恐怕已經成了對方劍下亡魂!至於藍月,千花憐搖了搖頭,因為千花憐從未瞧見過藍月出手,不好評價。
藍月或許沒有武力值,柳婉兒這般想著。
皎潔的月光下,藍月一身佛門聖衣,烏黑發絲披散在腦後,胸前掛著舍利子,手中則拿著佛珠。抬頭看著房頂上那身張揚的大紅色長袍,帶著妖冶麵具,銀色發絲的男子。
“你殺不了她!貧僧在一日,便護她一日!”藍月說道。
微風吹來,銀色發絲在空中亂舞,手中的長劍,在月光下反射的森森寒意。
忽然,屋頂上的人消失了,柳婉兒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柳婉兒感覺道自己的身後似是有道殺氣,她艱難地轉過脖子,一把鋒利的劍正指著她。
而劍尖上一顆佛珠抵擋著,在順著佛珠望去,藍月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她身旁,伸長的手臂高舉著佛珠,抵擋了這次傷害。
隻是,藍月的臉色便地毫無血色起來,“噗嗤”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那人的劍刺不穿佛珠,藍月的佛珠也不能完全擊退了那人。兩人便這般僵持著,千花憐抽出了腰間的鞭子,摔去。
那人隻好收了劍,躲閃,卻在收回劍時,一劍輕輕在空中帶過,千花憐原本在半空中揮舞鞭子的動作停歇,身上一道劍氣劃過,鮮血灑落而出。
那人如同一條紅綢般,劃過天際,消失在屋頂。
柳婉兒緊張地扶住藍月,千花憐則忍著疼痛,手捂著傷口,朝著她走來,柳婉兒更是擔憂地看了看千花憐。
千花憐輕輕笑起,回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沒想到幾年不見,他竟是又進步了!”
藍月點了點頭,柳婉兒扶著藍月進屋,藍月調養後,這才說道:“他身上有傷,若不是這樣,恐怕貧僧今日便要去見佛祖了!”
千花憐聽後,瞳孔微睜,驚訝異常,他竟然未發覺對方身上有傷。看來藍月的功夫也在他之上,隻是不知道藍月和那人相比,誰又高一籌。
藍月似是看出了千花憐的疑惑,說道:“他若全勝,貧僧一人無法抵擋!若配上佛門金剛伏魔陣,尚有一拚!再配上千兄的暗器,無憂毒方可斬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