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錯在何處?”
“學生貴為嫡女,卻忘了整個白府,不是隻有白雪!”她陳懇說道。
墨言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既對,也不對!你去尋了白雪事,你認為自己做的很完美,無懈可擊!但是,你這種伎倆在絕對實力麵前,卻如同泡沫,絲毫不起作用。我且問你,若是,她是嫡女,你是庶女。你覺得你還能全身而退嗎?”
墨言這般一問,她細想下,大汗淋漓!
嫡處置庶,就如同主處置仆,仆處置狗!若是要打,要罰,根本無需找任何借口,因為這就是嫡!
換句話說,因為她是白府嫡女,所以白雪上次沒有拿她怎麼樣。但是,若是白雪換了一種身份,無論她對她錯,無論她如何翹舌,都逃脫不了責罰。
“你也是聰明之人,這般點你,想你也是明白這其中厲害關係!我不是怪你去找她事,隻是想要告訴你。若是你沒有絕對實力前,無法做到一棒子打死狗,就最好別去招惹它。那隻會換來惡狗更加凶猛反擊!”
她點了點頭,認同墨言話語,說道:“學生記住了!多謝先生點播!”
“不,你還迷茫!我再問你,你可想過她為何這時候回府?”
“幫促主母!”她便這般直接脫口而出!
墨言拿起桌麵上戒尺,板著臉說道:“手伸出來!”
她雖然不明白,她沒有回答錯誤,為什麼還要罰她。但是,她還是伸出了手。
“啪”
“難道我當初選擇錯誤,你畢竟隻是女子。”墨言打了她一手心後,卻丟下了戒尺,轉身不看她,而是抬頭看著天空。
天空幾朵浮雲飄過。
她再笨,也明白這時,墨言傷心了。墨言話,是在指責她身為女子,頭發長見識短!她有些不服氣,卻也未反駁,而是坐下,靜心思索著。
許久後,她想明白,朝著墨言方向,跪下,說道:“學生愚蠢!養尊處優,竟忘記了最初念想!見白雪回府,便急不可耐去給下馬威!學生愚笨,學生忘了自己身為白露,暗中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卻為一隻螻蟻毀了整個堤壩!”
墨言這才轉過身來,見她跪在地麵上,便上前去,扶起她,說道:“記著就好!下次可不要再這般衝動!壞了大事!”
“嗯!”
墨言走到棋盤前,指著棋盤說道:“這白子代表大楚國,你仔細瞧瞧!”
她又仔細盯著棋盤看會,大楚國,地廣遼闊,雖不是占地最大國家,但是也不是小國。她回想起前世,她猶記得她身死前,楚子昊忙著出征。
她這般一想,再盯著棋盤看一會,說道:“左有餓狼,上有猛虎,暗中還藏著小鬼,等著分羹!”
墨言點了點頭,說道:“不出十年,大楚必危!”
她驚訝捂著口,她靠著前世記憶,才知曉,有戰火,卻未想到,墨言竟憑借擺著一盤棋子,便可推算出。
“在這之前,你必須在三年之內站在大楚最高之處或與其平齊之位!”墨言說道。
“可是,我隻是女子,可以坐到哪裏嗎?”她被自己大逆不道,嚇一跳,但是,還是問出了口。
“世間沒有做不到事情,隻有世人敢不敢想之事?”
“先生為何這般助我,又有何圖謀?”
“你身上沒有任何值得我圖謀!”
“先生這般做,真的隻是為了報仇嗎?我不信!”
“報仇?嗬嗬,不是!仇即便報了,先人也無法複活!最大仇人大限將至,對我來說,報與不報有區別嗎?這世間有很多天機,時辰到時,你便知曉!”
她點點頭,認可墨言話語。
“我一不想做上至高之位,我隻想毀了它而已!我聽過一句話,報複一個人,不一定非要讓這個人死,不如毀了他最在意的更好!”她笑容幹淨,眸子清澈,隻是這話語卻讓聞者身寒!
墨言渾身一震,顯然被她嚇得不輕,反映過來後,哈哈大笑起來,眉宇間淡淡愁容已經消散。
“好!妙!毒!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再二者之間,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
她笑了笑,說道:“我從未說過自己是君子!娘親生下我時,卻未給我男兒身,這便是上天旨意!”
“大話現在說未免過早,我們需要一步步去實現!剛剛問你可知她為何在這個時間回府,你還未回答?可是想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