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奢華金院(2 / 2)

屋簷上兩個黑衣人正在激烈鬥爭著,兩人武力值相差不大,在屋頂鬥了幾個時辰,也未分出勝負,眼看天將大亮,互相激打了對方一掌,雙雙飛離而去。

如果白露知道是因為她今日進了金院,才引起了這兩方勢力爭鬥,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選擇去金院。

清晨,白露去了學堂,一整天沉悶無趣的課程完畢,白露直到放學都沒瞧著白七小姐身影。

白露滿懷心事,小桃子察覺白露心事重重,心中思量是不是因為白七小姐今日未到學堂上課。畢竟這是白露交的第一個朋友,小桃子沒有去金光寺,自是不知道白露已經交了一位朋友。壽宴那天,小桃子也瞧見了侯小姐和白露兩人對話,但是,後來也沒見白露提起此人,心道也許隻是壽宴那天一點交際,並未多想。故此時,斷定白七小姐是白露第一個朋友。

“小姐!七小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前去探望?”

白露點了點頭,讚成小桃子看法。白露便按照記憶朝著金院走去,白色圍牆還是如昨日那般。白露推開了院子大門,卻愣在了原地。

小桃子和秋月兩人目瞪口呆看著滿院子景色,地麵上顯得坑坑窪窪,哪裏還有昨日那金磚鋪地。昨日種著樹的地方,雖說那不是真的樹,是某種玉石,但是,那裏空空如也,被填上了新鮮泥土。

“小姐!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小桃子疑惑不解,懷疑是不是記錯了路。

白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是這裏!”白露說碗,踏進了院中,朝著房屋走去,房子到還在,但是這材質卻和她那小院材質如出一轍。哪裏還有那琉璃做成的瓦礫,進入房中,房內空空如也,掛在正中央的畫不見了,滿屋子沉香木製作的座椅不見了,那些奇珍異寶也不見了,甚至連簾蔓都不見了。

“這院子不是被搶劫了吧!”小桃子驚訝說道。

白露也不知道該認同小桃子話語,還是否認。這一夜之間,富麗堂皇、陣法演繹的金院消失了,這任由誰瞧著都會認為是糟了搶劫。難道說這一切都是自己做夢幻想的嗎?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主仆三人返回自己院中,這之後半個月裏,白露照常去學堂上課,好像所有的人都選擇無視她的存在,同時,好像也忽視了白七小姐再沒來上過課這件事情。也許是因為白七小姐那一聲銅臭打扮讓她們選擇性忽略。這就好像前世的白露樣,白二伯伯一家被她選擇性忽略掉了。

日子還要照常過著,這段小插曲,讓白露都以為自個隻是做了一場夢。夫子教課沒滿一個月,便會小考一次,意思無非就是檢查她們的成績。

小考分五類,除了琴棋書畫便是做卷。夫子雖說授課有些呆板,但是,不得不說這位夫子確實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在大楚國,便是男子也甚少有這等學問。也許正是因為夫子身為女兒之身,所以才沒有什麼太好的前程。也許是她自己不願去參與官場之事。

白露其實想錯了,當夫子在白府授課,便已經表示站在了白賀這一邊,但是,白露甚少接觸官場,並不懂這些官場是非。

上午考試筆試,夫子給每個人發布了一張白紙,眾人愕然,看向夫子,不明白夫子葫蘆裏賣著什麼藥。

夫子開口說道:“老師與弟子之間如何區分?”夫子說完,便出了涼亭。眾人明悟,這便是考題,圍繞這個展開描述。

《論語·述而》:“三人行,必有吾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白露想起這段文字,拿起毛筆,便開始在白紙上齊刷刷地描述起來,在灌上自己見解,一上午考試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下午,涼亭上,每個桌麵上都擺放著一盤棋,每一盤棋都是下了一半,而且每盤棋局皆是不同,你便是想抄襲都難。每個人坐在自己位置上,想著如何去下,如何去破解黑子。

一下午時間,很快便過去了,涼亭上的學子各個都是滿頭大汗,如臨大敵般。夫子說了聲考試結束,大家可以退場了。然後便一盤棋一盤棋走了過去,一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