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是她的孩子?
陸溫暖覺得這個答案實在是太匪夷所思,眼睛瞪得大大的。
薄凜看著她那個傻乎乎的樣子,抵著陸溫暖的額頭,極其認真地說。
“我是個男人,那種事情有沒有發生,我是最清楚的。我和你那晚是第一次。”
陸溫暖還是伸手去推開薄凜:“我才不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薄凜也是有點無奈,轉身從文件包裏麵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陸溫暖。
“這是你和諾言的親子鑒定報告。”
最近總是有各種親子鑒定報告,陸溫暖有點懷疑,但還是伸手接過去。
薄凜又從後麵挨近陸溫暖,別有深意地說:“你會有驚喜的。”
當陸溫暖打開文件看見上麵寫著她和諾言真的是母子關係,人微愣了下。
同時,還有孩子們所有的鑒定報告,孩子們的親生母親全都是她。
陸溫暖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薄凜趁機把陸溫暖抱起來,壓在床頭上。
“現在君臨和波妞都很少,讓孩子們捐獻骨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不過醫生說,我們可以重新生育一個孩子,用臍帶血。”
薄凜埋頭吻著陸溫暖越養越嬌嫩的脖頸,膚若凝脂也莫過如此了吧!
吻蔓延到了陸溫暖敏感的耳根,她忍不住叮嚀一聲。
身體一陣酥麻襲來,然後她扭頭看向薄凜墨瞳中充斥著沉沉欲色的眸子。
她還是很不相信地重複問了一遍:“我真的生育了三個孩子?”
怎麼可能呢?
這個也太離譜了吧!
薄凜的吻緩緩往下落在陸溫暖依舊平坦的肚子, 也是覺得神奇。
這個肚子裏竟然孕育過他的三個孩子,越想越覺得很不可思議。
一時間,陸溫暖還是無法接受過來,於是她伸手推開薄凜:“我都生育了三個孩子,還要再生嗎?”
薄凜對於陸溫暖的拒絕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見著諾言,感情自然是比不上君臨和波妞。
薄凜在陸溫暖的耳邊慫恿道:“暖暖,今天你也見著那個孩子,長得好像君臨對吧?他也是你的孩子呀。”
陸溫暖想起孩子睜著那雙清澈又可愛的眼睛,注視著自己。
純淨得就像是天空上的白雲,山穀裏甘冽的清泉。
她又於心何忍呢?
陸溫暖轉身抱住身邊的薄凜,抬起拳頭重重地錘著他的胸口,滿是抱怨地說:“這都怪你,若不是因為他,事情就不會那麼糟糕。”
薄凜也由著陸溫暖發泄,伸手拍著她的後背說:“也因此,我們有了波妞,君臨,還有諾言啊。”
以前,他痛恨極了那晚,但時隔多年,心態完全發生了變化。
這個何嚐不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呢?
陸溫暖想一想也是,不過心裏麵還是憋著一口氣,於是她張嘴重重地咬在薄凜的胸膛。
薄凜也由著陸溫暖咬自己,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的,脫掉她繁重的外套,再去剝裏麵的裙子。
衣衫漸漸變得單薄,薄凜拿著陸溫暖的手放在皮帶扣上......
第二天一大早,薑希汶又來了。
一來不出意料就開始哭了,眼淚兒嘩啦啦地往下掉。
她上前握住陸溫暖的手,又說道:“暖暖,你幫我救一救孩子好不好?”
陸溫暖看著薑希汶那做作的表情,也不像往日般氣惱,就抱著看戲的心態。
她冷眼看著薑希汶:“你很愛諾言?”
薑希汶拿著手帕擦拭著淚珠,眼底掠過一抹狠厲。
她才不喜歡那個孩子,自從她從薄弘毅嘴裏得罪陸溫暖還有一個兒子。
當初薄弘毅故意設局,以此來算計薄凜,又發現陸溫暖懷孕了。
並且還是三胎,於是她就留著一個病重的孩子給陸溫暖,另外一個孩子給薄凜,還有一個帶到國外養育,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不過陸溫暖的身體也是糟糕透了。
女兒生出來患有心髒病,而小兒子可能是隨著保姆住進新房子。
房子裏麵的甲醛比較多吧,孩子竟然患上白血病。
她看著孩子,就想起陸溫暖,恨不得那個孩子趕緊死去。
隻是現在她還得扮演著慈母的角色,她點頭可憐巴巴地回道:“溫暖,你也作為母親,自然懂得孩子就是母親的命。要是可以的話,我恨不得自己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