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象的,服侍一個人,在以前她可能覺得好笑,可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變了,現在對她來講這就是幸福!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睡著,可是隻要有他的味道在,她就可以很安心。
時光是不會等著任何一個人,它會很快的從你身邊溜過。不管你是幸福的還是痛苦的。
那裏在山間的一間小木屋中,女人忙碌著鍋碗瓢盆的事,碗之間發出清脆的噶當響。
“紅兒!”屋中傳來男人的聲音,溫和的像似初夏的水。
“恩?”女人輕哼了一聲,繼續手中的事。
“我們應該換地方了!”
“這裏不是挺好?”
“你不是想去南方?”
“恩,不急!”女人洗完了手從廚房走了出來,進了正屋,露出一張清麗的臉,大概三十歲的模樣。
男人將女人進來了,便從凳子上起身走上去,一把抱住了這個人兒:“還是讓嬤嬤跟著吧!”他捏了捏她的手,有些不心疼她的手,“粗了摸著就不舒服了!”
女人翻了個白眼:“跟著麻煩!手不要亂摸!”女人抓著正想亂動的安祿山之爪,可是明顯不管用,“天黑了!”男人簡潔的語言駁回了她的反對。
“我已經好多了,不要動!”男人說完就擒住了她的雙手,將她推到在床上,唇已經合上了她的,這個讓他總是失去方向的誘惑。女人完全的配合他的行動,這個男人至從醒了過來由於身體的緣故就一直處在被動狀態中,每次最後都不得不由她完成。紅塵帳暖,這是屬於兩個人的世界!
“你什麼時候能告訴我那天在凶力那突然發生在你身上的事?”他磨蹭著她身上滑膩的肌膚,感受著這突然僵硬了的身子。
“我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問題她一直都等著這個男人問。
“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好了。”
“我知道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裏記得一句話,”男人撫摸著她有些緊張的身子,“‘出來真不容易,作為代價你的祭血我收走了!這買賣真不劃算!’”
“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那絕不是人,應該同惡魔差不多的生物!”這一隻就是葉紅纓的一個疙瘩怎麼都消不了的。無法同任何人講述的怪異。
“沒事,現在我才知道很多事都不是我們能理解的。隻要你好好的就行了,不管你怎樣我都會在!”
男人吻了吻女人,將女人抱得更緊了。
五年後。
“娘親,我去!”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娃一臉自信的對著她麵前女人說話,不過眼睛卻是看向另一邊的一個大腹便便的手上戴著金閃閃亮光光珠寶首飾的中年男子。男子因為脂肪的堆積,不得不仰著頭,眯著眼的走路,隻是那表情卻表現出他很享受這樣的“高貴”感。
女子沒出聲隻是抬了下下巴,小女娃見得到首肯便向著那中年男子走去,走過男子身邊是一個不小心的跌倒在男子腳邊,小孩的天性便發揮了,一個勁的哭。中年男子本就難看的臉色見到小女孩這模樣臉色更差了起來,隻是一個轉變,中年男子對著小女孩時已是笑顏滿麵了,好像對著的是他的孫女。
“奧,跌倒了?來趕快起來,小姑娘不哭了。”一股肥油的味道隨著他的動作,直撲那小女孩的鼻孔裏,女孩的臉瞬間皺了起來,一邊看戲的女子見這情景,很識相的轉過臉去了,她怕她笑的太刺眼了。
女孩拿開掩著眼鼻的手,睜著一雙明晃晃的眼睛,小嘴微張,明顯是一臉的疑問。中年男子見小女孩出奇的漂亮,一雙本就沒有的眼睛又小了些,同樣一張已裂到耳邊的一張大嘴,直接撕扯了開來。
“你叫什麼啊?哪家的千金啊?”
“我,我叫星星。我爹娘都這麼叫我的,可是,可是現在我找不到他們了。”孩子般特質的哭聲帶了出來,澀澀的聲音將飯館裏人的心都融化了,隻是處於那中年男子的威懾,一個個都搖頭惋惜這麼一個小女孩。
“奧?你是怎麼來到這的?”
“我,我和娘,爹出來玩的,這裏好多好玩的,我們家那裏都沒有。”說著小女孩像似忘記了傷痛,笑爬上了臉,這樣的笑融化著人們的心,若是有天使的話,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小女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