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拓跋傲風便因為小草的事情心情十分不好,如今,又聽著這紮不多的話,再瞧一旁的小草,果真是被氣的臉色更加鐵青了,心中便知道,紮不多的話無疑就是火上澆油,惹得自家媳婦更加生氣了,於是,連想也不想就拒絕道:
“不好!本王此生此世,隻會有一個妻子,那便是她,喬小草!”
話音落下,手指便朝著小草的方向去了,一聽司徒容這話,紮不多臉色十分難看,待他還未說完,後麵的簾子突然被掀開,一個身著吳疆服飾的女子走了出來,氣急敗壞道:
“司徒容,本公主到底哪裏不如這個女人了,你竟連父皇的旨意都敢違抗!”
一瞧出來女子的麵容,小草和司徒容俱是有些吃驚,原來,那一日在河邊遇到的女子,竟然就是吳疆國的公主!、
“公主沒有不如小草的地方,隻是,在本王心中已經認定了她,便一生一世不會改變!”
聽著司徒容的話,新月公主的臉漸漸從怒意變成了嫉妒,隻瞧她怒視的司徒容和小草,一字一句道:
“若是本公主非要嫁給你呢!”說完頓了頓之後,又在後麵加了一句:
“你可別忘了,如今你是在吳疆國的地盤上!”
司徒容一聽她這話,妖孽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原本清麗的麵容倒也不複剛剛的尋常了,滿身散發著戾氣,雙眸直接從新月公主轉移到了紮不多的身上,語氣帶著警告道:
“紮不多,本王既然能來你這裏,便是做好了萬全準備的!你與我皇兄司徒尊的那些個破事情,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司徒容一步一步緩緩朝著紮不多走去,在經過麵前的新月公主時,更是隨手將人推開了,最終,直接逼視著紮不多道:
“從你登基為王之後,你每日召見哪位大臣,臨幸的哪位後宮佳麗,吃的是什麼膳食,喝的是什麼酒水,本王都是將它背出來,你信不信!”
聽著司徒容的話,紮不多幾乎瞪大了眼珠子,臉上的肥肉抖了又抖,滿臉的不可置信,最終,有些結結巴巴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
司徒容見他露出了怯意,冷哼一聲,話中似帶著細針一般:
“吳疆國本就是蒼穹國的附屬領地,隻不過後來有人起兵謀反,先皇隻覺得為了一塊的雞肋地方而派蒼穹國的兵馬隻覺得小題大做了,這才隨你們去了!否則,你們以為你們蒼穹國是如何來的!”
司徒容的這一番話,就如扇了紮不多的耳光一般:
“雖讓你們成立了吳疆國,可先皇並沒有就這麼鬆懈了對你們的控製,要知道,在蒼穹國繼承皇位的每一位皇帝都會被告知一個秘密,那便是:若吳疆國國主心有謀反之意,便可派出安插在吳疆國的暗衛,直接將其斬殺!”
司徒容所說的這個秘密隻有蒼穹國曆代的皇帝才是知曉的,今日說出來便是心中早已經有了安排:
“紮不多,本王今日同你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本王與父皇已經決定,從今日起,收複吳疆國!”
聽完司徒容的話,紮不多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原本的氣焰都消失了幹淨,口中不斷說著:“不,這不可能的……”
“可與不可能,那你便試試,若你不想聽從本王的命令,你倒是可以試試明日是否還能夠看到初生的太陽!”
司徒容說完,便揮了揮衣袖,直接拉著小草走了,在即將走出殿門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呆滯的新月公主道:
“想與本王的女人搶男人,也不先照照鏡子,配不配!”
當雲裏霧裏的小草被司徒容抓著走出吳疆國的皇宮坐上馬車時,心中依舊因為司徒容的話而久久回不過神來,一直到這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之後,小草這才抓著司徒容的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
“阿容,你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瞧著自家媳婦這模樣,司徒容微微一笑:
“我的傻媳婦,為夫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呢?”
“可,可若是真的如你前麵所說,那你,你為何還要來這吳疆國,豈不是多此一舉嗎?”小草有些不明白道。
“媳婦,這次來吳疆國做使者,其實不過是走一趟形式罷了,司徒尊是想與吳疆國的國王紮不多狼狽為殲,將我在吳疆國殺死,這樣,司徒尊便可以鏟除自己登基為皇的障礙了,可惜,他千算萬算也是沒有想到,這吳疆國其實一早就在父皇的料想之中,吳疆國於蒼穹國而言,不過就是塊附屬之地罷了。”司徒容解釋道。
“所以,其實在這吳疆國之中,其實是有蒼穹國的人在的?”小草疑惑問道。